撲撲人畜無害的點頭,表示我只是只鳥,不打架,只想玩。
一幫人差點一口老血噴出,特么的,王八蛋,你絕對是故意的吧,什么它只是鳥啊,騙鬼吧你,它那么猛,還只跟你來玩的,能不能不要這么無恥啊。
“郝道友,那可不行啊,你的鳥道友如此強大,它不出手,我們會吃大虧,會輸,會全軍覆沒的。”
“是啊郝道友,鳥道友不能不出手,否則我們十幾對二十,無異于是送死啊。”
郝欄一副有些為難了的表情:“可我來之前就對它說了,說只是帶它來玩的,它才跟來的,我總不能對只鳥言而無信吧。”
一幫子瞬間全懵了,王八蛋,你說的是人話嗎,我們都要死了,要死了,你知道什么意思不,你特么的居然還在意這個問題,我們的命不比你對鳥的承諾重要啊,更何況,鬼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呢。
他們內心真是又抓狂又差點哭了,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領頭的啊,你要對只鳥言而有信,我們沒意見,可你也得考慮一下我們的小命吧,怎么可以只顧對鳥講信用,而不顧我們的生死吧,你這樣還是人嗎你。
“郝道友啊,我們知道對鳥道友要言而有信,可此一時彼一時啊,鳥道友不出手,我們真的頂不住的。”
“郝道友,你要大局為重啊。”
一幫人沒法子,為了小命,只能低聲下氣的勸起了郝欄。
郝梵差點又忍不住想笑了,這家伙花里胡哨的操作可真多啊,可真是把他們一幫人坑得死去活來,還偏偏發作不得,更可樂的是,被坑慘了的他們,反而還要低聲下氣的去求那個坑他們的人。
做人可真難啊。
郝梵心中大下的嘆息道,她看得透徹,郝欄這是嚇他們而已,而他們也并非就不明白,只是他們不敢賭啊,事關小命,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個啞巴虧,他們是不吃也得吃,誰讓是他們有求于人啊。
郝梵在想,郝欄這么做,是不是在故意報復這些老家伙啊,她看得出,郝欄對他們只想出工不出力的態度很不滿。
“好,大家既然這么說了,我就只能言而無信一次了。”
郝欄心中也是樂著,他雖有小報復他們的小心思在,更重要的是,他非常不滿他們的態度,對抗天魔若都如此,這個世界淪陷是遲早的事,現在退了一步,以后就會一步又一步的退,到最后退無可退時,他們倒是可以拍拍屁股離開這個世界,可這個世界的其他人怎么辦啊。
這才是郝欄對他們最不滿的地方,有了退路的他們,不逼他們,他們是不會真拼命的。
他們的心態如此,不可能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拼勁的,所以,他們是非常不厚道的,在這個世界享有最高的地位,最好的東西,最后實在不行,還可以拍拍屁股就走。
可他們憑什么可以這樣啊,這何其不公啊,現狀就是這么個現狀,郝欄也心知無力去改變,靠他們是靠不住的,可不靠他們,這個世界又可以靠誰啊,沒這樣的修為,對大局半點幫助也沒有。
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來讓年輕一輩成長起來了,而老一輩的他們,心心念念的只有其所在勢力的利益和自己的,種族大義反而放在了最后。
當然,這也不怪他們,他們成長的環境就是那樣,他們大多都是在秘境或者小世界中呆著的,不然,也難有現在的修為,所以若跟他們扯大義,也無疑于對牛彈琴。
雖然不是各大勢力的大人物都這樣,可大多都如此,與他們接觸得越多,郝欄就越不爽他們,可再不爽,這個世界還是得靠他們,自己一人再強,也不可能對抗得了整個天魔勢力的,若無法在大勢上勝過天魔勢力,這個世界終究還是會淪陷的。
聽著郝欄這十分欠打的話,一幫人沒來由的松了口氣,多了那只鳥,他們多少不用擔心以一敵二了,憑那只鳥的實力,一鳥對上五六個圣王圣主絕對沒問題。
“道友深明大義,我等真是感激不盡啊。”
一幫人跟吃了死蒼蠅一樣難受,不得不違心的,稱贊起了郝欄,可實際上他們卻是快憋出內傷了,沒辦法啊,小命要緊。
郝梵捂著嘴,生怕自己憋不住笑出聲來,真是太可樂了,這些人得有多難受,多憋屈啊,明明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卻不得不逼著自己去稱贊他。
他們的行為,無非就是說明了,他們是真的怕鳥不出手啊,所以,他們得坐實了這個事,我們都這么稱贊你了,你總不能還反悔吧,這鳥你不讓它出手,你好意思嗎,逼你也得逼著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