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宮崎里安這個不省心的家伙送到車站因為他不肯說自己的住址,柯南返回工藤宅跟父母詳細說了一下他們計劃,徹底敲定后續“偷渡”流程。
等放下電話,已經后半夜了,好在赤井秀一中途聯絡了阿笠博士,拜托他幫忙跟小蘭說一下柯南今晚不回去住。
“誒,差點忘了,還沒跟友彥說這件事”
既然已經決定幫他們“偷渡”,那再加上一兩個也沒問題,而且友彥和恭子也全都是知道這件事的人。
第二天,他便興致沖沖跑到慈惠病院。
柯南乖巧地詢問前臺“您好,請問土井友彥在哪間病房”
自從土井友彥他們轉到慈惠病院后,這邊前臺的工作人員還是第一次見到柯南,所以在看到小孩子之后有點詫異,她一邊查詢病房,一邊不忘叮囑小孩子不要隨便亂跑。
柯南尷尬地笑著,敷衍過去。
保科恭子聽到有人敲門,輕手輕腳地過去開門,在看到來人是柯南后,遲疑了一下,好像并不是很歡迎他過來的樣子。
柯南注意到了這點,有些疑惑。
“打擾了,我有點事想跟你和友彥哥哥說,現在方便嘛”
保科恭子嘆了口氣,神色疲憊。
“恐怕不太方便你先進來吧,聲音小一點。”
康復中心的病房設施倒是很齊全,面積也不小,最里面是床和各種儀器,外面是生活區,有一個小沙發、電視以及干濕分離的衛生間,生活區和病床之間用一個藍色的簾子隔開。
與其說是病房,不如說這里像個小型公寓,供無數捐獻者在這巴掌大的地方度過余生,永遠都無法離開。
柯南走到被簾子擋住的另一頭,看到了土井友彥。
只見他臉上戴著呼吸面罩,身上插著許多根管,透過寬松的病服能看到身上纏繞著一圈圈繃帶,原本就十分瘦弱的身形,在這短短兩天又憔悴了許多。
柯南身形一顫,不敢置信地看向保科恭子,原本雀躍的心情沉到谷底。
保科恭子輕聲說道“友彥昨天進行了第次捐獻,現在還處于恢復期。”
怎么會這么快,明明友彥的暈血癥狀還這么嚴重
柯南面露不忍,暗自加深了反對醫療法案的決心。
不過,一切應該還來得及
他看了看病房里面的攝像頭,嚴肅地跟保科恭子說“恭子姐姐,我有些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保科恭子猜到可能跟真実他們的計劃有關,示意柯南出去再說。
走到室外無人的角落,柯南迫不及待地說明來意。
“恭子姐姐,我們計劃在行動結束后,幫助捐獻者去往海外。你跟友彥哥哥到了安全的地方后,一定可以開始新的生活”
保科恭子非常意外,黑色的眸子隱隱閃過亮光,又很快蒙上一層陰影。
“但是友彥的身體,現在恐怕無法完成
這么大的行動。”
柯南“沒關系的我們需要等到行動造成的風波過去后再開始運送計劃,友彥哥哥可以等到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之后”
“恐怕等不到那個時候了”保科恭子搖搖頭,面上露出一絲苦笑,“次捐獻后,下一次便是最后一次手術,這中間間隔時間通常都比較短,只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前幾次愿意留給他們較長的恢復時間,只是因為有的器官可以自我恢復,能重復捐獻。
但第次手術后,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很難恢復,無論能否活著撐過第四次手術,都失去了重復捐獻的價值,因此在第四次手術的時候便會直接摘除剩下所有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