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藍的天空,萬里無云,明亮的陽光穿過窗戶,整個房間都因此明亮起來,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正值寒冬。
主要也是因為屋內暖氣開的充足,宮崎里安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以為自己又穿越了,穿越到一個溫暖的盛夏。
宿醉的大腦慢慢蘇醒,宮崎里安回憶起一點昨晚發生的事。
那雙墨綠色的眼睛印刻在大腦深處,既熟悉,又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嘆。
宮崎里安坐起身,感覺身上的觸感不太對勁。他伸手看了看,袖口長度超過手腕,覆蓋了小半個手掌,明顯不是自己的衣服。
那么是誰的衣服,不言而喻。
宮崎里安一個機靈,暗叫不妙,該不會昨晚又酒后亂那個啥了吧他連忙扯開衣領檢查了一下,發現沒有什么可疑痕跡,悄悄松了口氣。
等等為什么他想到赤井秀一,腦子里第一個反應是上床
宮崎里安頭發亂糟糟的坐在床上,還未蘇醒的大腦呆呆思考著,獨自凌亂。
赤井秀一睡得并不安穩,幾個小時便醒來了,他在沙發上整理了一下關于白蘭地的信息,直到中午,才把窗簾拉開。
他提著酒店的早餐推開房門,宮崎里安果然已經起床,就是看起來還沒完全清醒。
“起來,吃飯,然后洗漱。”
宮崎里安扭頭看著他“什么時候了。”
“距離你把所有事都推給安室透那天算起,是第四天中午。”
“哦。”宮崎里安躺下,“還早。”
赤井秀一上前把人拎起來“不早了,還有其他事要做。”
宮崎里安抱著枕頭,硬賴在床上,渾身都寫著拒絕“那人明天才到,還有大半天呢。”
赤井秀一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有耐心,“關于白蘭地的情報,你要提前了解。”
“沒必要。”
赤井秀一眼神微瞇,眉宇間透著一絲危險氣息。
他松開手,宮崎里安重重落回到床上。
赤井秀一身體前傾,一只修長的腿跨到床上,單手用力按在他鎖骨上。
“你不想干正事的話,那就干點其他的事。”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宮崎里安挑眉,以為這能威脅到他
不就是上床正好他這幾天光喝酒了,生理需求還攢著呢。
“那你來啊,省的我還得叫鴨子。”
鴨子看來這人平時玩的挺花赤井秀一想到這里,眸色一暗,動作粗暴地咬在對方脖子上,毫不留情。
室外陽光明媚,然而陽光卻再次被屋內的窗簾阻擋。昏暗的室內,只剩下兩人帶著怒火,互不相讓,用盡全力發泄不滿的碰撞聲。
又是幾個小時過去,宮崎里安臉朝下趴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
原本大病一場,腦袋就疼,現在更是全身都難受。
與身體相反,
精神上雖然也暈乎乎的,
,
果然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可以讓人暫時忘記所有煩擾。
本質是逃避,但卻有用。
赤井秀一坐在床邊,身上的襯衫隨意地搭在肩上,運動過的肌肉血脈僨張,古銅色的膚色襯著肌肉更加明顯,輪廓分明。
明明最開始,他只想用這種關系來穩定兩人的關系,從而獲取情報,順便制約對方。但現在反倒是對方更加適應,隱隱占取主動權,讓赤井秀一莫名生出一股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