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少年少女中顯然有人認出了來人是誰,臉上滿是驚恐,立刻舉起武器。
蘇特恩面無表情地看過去,面對冷冰冰的槍口,面色未有絲毫改變,僅僅只是看了一眼那幾個年紀不大的少年,便又轉過頭去。
“我以為,組織那些課程至少能教會你們保持冷靜。”
蘇特恩雖然沒有直接參與對這些少年少女的培訓以及藥物實驗,但他權限較高,經常出入訓練室,所以混了個臉熟。
在這些人眼中,蘇特恩地位高,權限大,十分神秘,是比那些壓迫他們的教官和實驗員更不能招惹的存在。
3號在實驗室呆的最久,此時將所有事串聯起來,仿佛想到了什么,死死盯著蘇特恩的胸口。
蘇特恩扯開衣領。他的鎖骨下面,第二根肋骨的位置凹進去一截,變成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血洞,仍在滴著血,仿佛有人硬生生掰斷了他的肋骨,從被肋骨保護著的血肉里挖走了什么東西。
“我自由了,你們也是,”
蘇特恩臉上依舊平靜,仿佛仍在滴血的傷口在別人身上一樣。
圍墻外面,樹林里的人尚未知曉究竟出了何種變故。
赤井秀一再次試探道“里面的人,是否能夠合作”
這次,一道陌生的聲音回應了他。
“我可以告訴你那兩人現在的位置。但是,我們要從這里離開。”
幾人對視一眼,安室透打了個表示否定的手勢。
這些少年攜帶武器,脫離社會多年,心性無法確定,就這么放任他們自由行動太危險了。
赤井秀一難得與他想法一致,“組織還沒有完全消滅,我們可以確保你們的安全,目前你們最需要的援助,讓你們回歸正常生活。”
“你是以個人的名義說這番話,還是以你身后組織的名義。”
赤井秀一頓了頓,直覺感到一絲不對勁,但還是照常說下去“其他機構無從得知,但是你們可以加入fbi的證人保護計劃,黑衣組織絕對無法再找到你們。”
“未免太異想天開。我們是一群殺人工具,即便從這里活著出去,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無論把我們交給哪個組織,我們的命運只有一個,就是成為那個組織的刀子,直到生銹壞掉被徹底拋棄。”蘇特恩冷靜地陳述事實,“只有我們再無從屬,不被任何掌權人發現,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
聽到這番話的幾人眉頭緊皺,他們一線特工不是只會蠻干的傻子,fbi里面那些彎彎繞繞他們略知一二。
這些少年訓練有素,在組織生活多年,甚至按照部分人的想法,就應該嚴格審核然后看管起來防止他們危害社會。
蘇特恩不是其他尚未進入社會的實驗體,他早就跟各國的情報組織打過不少交道。他看周圍的部分少年聽到對方所說的“證人保護計劃”有些意動,不愿意再浪費時間。
“不用再說那些好聽的客套話,目前連克隆人法案都尚未解決,就不必承諾保護我們的安全了。我們不想從這里活著出去后,又成為某個權貴的器官供體。”
柯南
克隆人難道對面這些人里,還存在克隆人
也說的通,從發現組織利用醫療法案的漏洞暗中購買克隆人后,在這里遇到什么事都不奇怪。
既然是克隆人的話,那就真的難辦了
至于3號等人,則是在聽到“器官供體”四個字后臉色緊繃,再也沒人產生跟隨官方行動隊回去的想法。
蘇特恩并未理睬眾人的反應,他從一開始就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便按照自己的計劃,一絲不茍繼續執行下去。
“兩個選擇,第一,我告訴你們實驗室的情況,我們在這里分道揚鑣,各走各的。第二,我們在這里分個你死我活,連帶著還在實驗室里的那兩個人,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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