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青年側過身給安室透視野,而就和他說的一樣,配電箱里花花綠綠的線路沒有一條幸存。
“看來確實是預謀已久,否則也拿不到配電箱的鑰匙。”安室透似是提醒一般說道。
過來的路上安室透就觀察了一遍周圍的環境,配電室的大門和配電箱都是鎖著的,門鎖又沒有被破壞的痕跡,最大的可能就是犯人手里有鑰匙。
津田敦也想到了這茬,他稍加沉默“配電室的鑰匙一共兩把,一把在我這里,另一把在前臺的柜子里。”
而他們先前因為賀來玲的失蹤,全都聚在一起,前臺也就沒人守著了。
“走吧,先回去和他們說一聲。”津田敦說完,轉頭就往外走。
被留在后面的安室透和赤江那月面面相覷,后者立刻笑出了聲,肩膀一聳一聳的。
“恭喜你啊,安室大偵探。”赤江那月幸災樂禍道,“你被當成嫌疑人啦”
安室透單手掩面,放棄為自己辯解。
他也理解津田敦的想法,畢竟在對方看來,比起懷疑身邊相識多年的好友,當然是旅館里唯一的陌生人更可疑了。
看來下次他的暗示需要再明顯一點
“不行,不管是去哪一層都沒有信號。”等安室透跟著回了最開始的琴房,就聽見小前臺憂慮地說,“老板,接下來要怎么辦”
現在這里既沒有信號,又沒有電,他們想要報警還得下山走去交番旅館所在的這座山只有一條蜿蜒向上的石板路,車輛是無法經過的,不管是下山還是上山,只能靠雙腿。
可是問題在于這一趟走下來就要花上很長時間,誰都不能保證在此期間,失蹤的賀來玲會不會受到傷害。
好吧,在場其實只有津田敦和小前臺在擔心就對了。
赤江那月的目光從另外兩人身上掃過,心中了然小前臺肯定去哪里都接收不到信號啊,畢竟,他身邊的那兩個人身上絕對帶著信號干擾器。
而且說不定他們還用別的方式把偽裝過的干擾器藏在津田敦身上了,這要是能有信號,那才是見鬼了吧。
他心中吐槽,倒是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
不僅是因為赤江那月確實不打算多參與這個無聊的案子,也因為他知道安室透不可能想不到這層。
重新聚頭的一群人商量了一會兒
后,很快定下了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分成三組,花田下山去報案,我和安室君一組,藤宮和苦木一組,我們兩組分頭去找學妹。”津田敦雖然沒戴著那副金絲眼鏡,看起來卻比之前鎮定多了,他果斷分配了任務,“中途隨時看著手機信號有沒有恢復,恢復了就先報案再聯絡另一組。”
安室透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眼中閃過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