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安室先生是一名很厲害的偵探,我去年經人介紹,委托過他。”先前喊出安室透名字的是隊伍里除了娜塔莉以外的那位女性,她鼻梁上架著一副大大的墨鏡,熱情地為兩方介紹道,“安室先生,這幾位是我的同事,我們都抽到了船票,所以一起來玩了。”
“安室先生呢,是又有什么案子嗎”她十分自來熟地湊上來就問道。
赤江那月沒怎么把注意力分給幾人寒暄道好的內容,他只是頗感興趣地看了幾眼女性臉上占了快三分之二位置的墨鏡說真的,為什么會有人戴這么夸張的墨鏡出門然后興致缺缺地將視線從旁邊幾人身上一掃而過。
他當然是認識娜塔莉的,也知道她目前應該還在一間門英語口語教室當老師,而這些人和伊達航之間門明顯不怎么熟絡,一看就知道所謂同事在這對小情侶中指的只是娜塔莉。
和伊達航并排走在后面的另外兩名男性,一位打著耳釘的正在墨鏡女性的身邊獻殷勤,另一位穿著黑衛衣的則低頭玩著手機,赤江那月飄過去光明正大地看了一眼。
噢,俄羅斯方塊。
“好復古的游戲品味。”年輕的游戲之神回到安室透背后時,情不自禁地吐槽了一句,“好久沒見過用智能手機玩俄羅斯方塊來打發時間門的了。”
對于一心二用這件事已經逐漸習以為常并熟練起來了的安室透面不改色,依舊微笑著和對面聊天,期間門還裝作跟伊達航不怎么熟悉的樣子攀談了幾句。
按理說,娜塔莉來間門在警校期間門也是和他們見過面的,起碼在赤江那月的記憶里是這樣。
那次見面的起因是萩原研二去約伊達航下個休息日參加聯誼玩,結果被告知對方要與女朋友約會,他們五人被剩下來后也不覺得尷尬,僅僅對視了幾眼就在意見上以四比一的票數達成一致跟蹤班長的約會。
唯一的拒絕票是赤江那月本人投的,他當時還沉迷于刷自己的各種技能數據,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全在訓練室待機,哪來的美國時間門去偷看nc他眼中的約會
這不是偷看,這是向班長汲取經驗,小那月。萩原研二當時一本正經地和他解釋,你看,我們六個人里只有班長有對象,這不就很好地說明了什么嗎
說明了你們本來就不想戀愛。赤江那月犀利地指出,還有,別帶上我。
松田陣平露出夸張的表情湊過來,用肩膀撞了撞他喂喂,這是什么意思aka你,該不會背著我們談戀愛去了吧
你這話說得好惡心。降谷零適時在旁邊捂著胃部假裝虛弱,要吐了要吐了,誰跟你是我們
諸伏景光看夠了熱鬧后支著下巴笑著幫好友解釋aka的意思可能是指,他今天中午剛躲過了一隊來表白的。
另外三人的表情顯得一言難盡,萩原研二咀嚼著這個字眼一隊
是啊。諸伏景光在憋笑,他清了清嗓子,因為
aka根本沒記過除了我們以外其他人的名字,
之前對待每個表白的人都是清一色的一句哪位咳,
我記得里面還有幾個經常來看我們早課的。
所以現在她們已經明白aka誰也懶得認識,干脆把和他表白再被拒絕當成一個鍛煉勇氣的方式了。看起來好脾氣、實際上壞水也不少的諸伏景光越說忍笑越艱難,中午的隊伍里還有男同學呢。
不愧是小惡魔,男女通吃啊哈哈哈哈哈噗
在給了笑得最囂張的松田陣平一拳后,赤江那月還是點頭同意了這個跟蹤自家班長的提議。
然而他們一行五人除了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以外就沒有人在認真地跟蹤,會被綜合科目成績總在第三前二是赤江那月與降谷零的伊達航發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