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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怎么這么問其實也沒看到什么,不過我現在知道下層的進入方法了。”赤江那月擺擺手說道,“今晚最好還是暫停行動,萬一回去的那幾個被發現,你也會被牽連的,明天再來啦。”
說的很有道理,但是
“真的沒什么的話,能稍微收一收你的殺氣嗎”安室透嘆氣,做出搓手臂的動作,語氣無奈地開了個玩笑,“背后靈的殺氣比琴酒的更冷,我可不想成為第一個在這艘游輪上被凍死的人。”
他的話音落下,眼神和表情都透著冷意的少年就像被戳了一針的皮球一樣,慢慢冷靜下來,乖乖收起了渾身的殺氣。
“我恐怕知道下層是做什么的了。”赤江那月緩慢地說道,“沒錯的話,是組織的實驗室。”
游輪里不見天日的實驗室,用來安置同樣見不得光的一些研究員,再為方便不過了。
既然如此,他們會在這里做的是什么程度的違法行為,也顯而易見了吧
起碼,安室透一下就想到了那里去,他眉頭緊鎖,嗓音干澀“人體實驗”
“是哦。”
黑發少年靠在墻上,眼中一片暗色,扯動嘴角“你要不要再猜猜看,所謂的琴酒在這里有任務,又是什么任務”
給這里的實驗室,補充實驗體。
安室透一點即通,忍不住又問。
“但不是說是”
“啊,你是指實驗兔子”赤江那月沒有看向他,語氣輕快地給臥底先生解釋道,“這很正常,總有一些時候需要口頭交流,總得給自己的勾當扯一塊遮羞布來,再說”
他抬起頭,和安室透對視了一眼,字句沉重地落在空氣里“在他們眼中,當實驗體走進實驗室就已經不算是人類了,哪怕他們還活蹦亂跳,也只會是實驗兔子。”
赤江那月很熟悉走廊兩邊的小房間里的布置,因為他曾在組織的實驗基地里無數次見過那些裝置器具。
赤江那月當然也能第一時間理解那兩個研究員口中的實驗兔子其實是指人類,因為他曾被用這樣的蔑稱指代。
不過這部分記憶對赤江那月而已其實已經不怎么灰暗了,畢竟當時參與過他的實驗還這么背地里喊過他的研究員們,現在墳頭草都不知道幾米高啦。
他現在更多的還是在出演著過去的自己嘛。
赤江那月于是對著神色難看的安室透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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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去吧。”
在知道下層的性質的現在,安室透明白這已經不是他一個人能探查下去的事情了,但為了不打草驚蛇,他現在還不能聯系公安,只能等靠岸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