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柔軟的觸感喚回了貝爾摩德的思緒,她復雜地看著這個孩子,對方似乎對她的心緒一無所知,只小心翼翼地抓住她握槍的手,仰臉對她露出了眷戀的放松表情。
即使事實上a還是那張沒表情的臉。
“你和她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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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精致的眉眼間帶上了真實的痛苦。
“如果,那個時候死的是我就好了。”他說。
這句話是赤江那月的真心話,他始終認為演戲便是真假混在一起才能騙過演技高超的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對這句話不予評論,她深深地看著a,好像在判斷他是否有說謊,紅唇張合吐露出尖銳的話語“那么你和我說這些又是為了什么呢親愛的,我可不會因為一個死人而把你放走。”
赤江那月握著貝爾摩德的手,讓槍口重新抵在自己的眉心,他垂著眼簾答非所問地開口“她和我說到你時的樣子,很漂亮。”
貝爾摩德的手又顫了一下,冷眼盯住這個宛如羊羔一般貼在她手心的孩子。
赤江那月沒聽見她給出什么回復,只感覺到身上又被扎了一針,隨后貝爾摩德把他恢復成坐好的姿勢,重新發動車子。
赤江那月卻知道自己成功了。
啊啊,這種拿著攻略打二周目的感覺,也太沒挑戰性了不過這個世界的莎朗老師還能因為優醬的存在而對他心軟這件事,真的讓他也小小地驚訝了一下啦。
莎朗老師她是生長在黑暗中的惡之花,就像紅葉老師和他說的那樣,她們這樣的人只能扎根在淤泥中茍延殘喘,但是赤江那月始終覺得莎朗老師從來不是純粹的惡,起碼對他來說,她是最重要的存在之一。
嗯某個方面看,他也算和自家弟子有同一個干媽了嗚啊,這個輩分好怪
赤江那月十分配合地假裝自己昏迷了過去,呼吸和面部也調整到了那樣的狀態,裝著裝著,他情不自禁地真的產生了困意。
昨天又去庫拉索那里精分,詛咒壓不住,現在好困啊只是睡一會兒的話,沒關系吧
反正別說烏丸蓮耶住哪里了,連烏丸蓮耶臥室天花板上吊燈有幾個玻璃面他都一清二楚,那個老頭該找他的時候總會喊他醒來的嘛。
于是等貝爾摩德終于把小孩抱到了莊園內,她就發現a睡得真的很香。
她看了看等著要見a的boss所在的書房門,又看了看懷里睡著的小男孩。
貝爾摩德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