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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好友圍住并剝奪逃跑機會的社長大人給自己辯解道。
“委托的確很重要,抓到兇手也很重要。”萩原研二扶額,冷酷指出,“但是小那月,你又三天沒睡覺了。”
“從那天早上獨自應對完那群人、還把他們都交給我處理開始,你一直查到了今天。”旁邊的降谷零雙手環胸,面色不善,“諾亞方舟都看不下去了,aka。”
赤江那月一副嚴肅的表情“因為老鼠這段時間接二連三地冒出來,我作為偵探社的社長,在進行委托的途中順便清理一下沿途老鼠不是很正常嗎俗話說當你在家里發現了一只老鼠,那就證明家里已經有一個老鼠窩了”
他只是普通地在三天里邊監督清洗計劃,邊同步把全東京有可能成為費奧多爾那家伙老鼠窩的地方都剿了個底朝天,不眠不休地追著那家伙的行蹤而已。
“你說的東西根本不是老鼠是蟑螂吧”伊達航吐槽。
“這不重要。”
“這很重要。”
松田陣平摩拳擦掌,嘴角咧開一個陰森森的笑容“喂我說,你還記得上次被抓到之后你是怎么答應我們的嗎”
赤江那月當然記得,上回被抓住還是因為太宰治故意把他賣了,然后為了敷衍過關,他選擇和虎視眈眈盯著他的好友們簽訂了低頭條約,條約中保證自己一年內不得再使用無酒精咖啡這個通過透支體力和鎖血來維持三天自如行動的稱號。
然而他會說其實他一直有偷偷用嗎反正只要掐準稱號效果解除時間去外地做委托,遠離好友們的視線范圍后取消稱號,他再長睡恢復時就不會被發現端倪了。
心虛的赤江那月選擇了移開視線。
他們都知道,連續工作三天三夜也好每天只睡三個半小時不到也好,這都是赤江那月早已熟悉的生活方式,哪怕是作為八年摯友的他們在這方面也最好不要過多干涉。
他們只是習慣了用年長者的視角在生活中照顧這個比他們小兩歲的同期畢竟大部分時間里,都是他們年輕又能力強的友人在他們涉及不到的領域里保護他們啊。
而且赤江那月這家伙不重視生命的前科太多了,完全無法讓人放得下心好吧
“”平時管的最仔細的諸伏景光只嘆氣后說道,“那月,這次會很危險嗎”
黑發救世主偏了下腦袋,鬢角的發絲柔軟地貼在頰側,他對友人坦誠開口“會哦,那個人是太宰先生那個級別的但是我現在也不比他們差,真正能贏到最后的人只有我。”
他討饒地笑笑“我保證這次不用太危險的計劃嘛。”
“真是從來都沒辦法說得過你。”諸伏景光無奈地說,看起來似乎妥協了。
還跪坐在原地的赤江那月眨巴眨巴眼睛,掃視一圈好友的臉確定自己暫時脫離危險后才飛速站起身,一晃眼就已經溜到門口了。
“對了。”他扒拉著門框,慢吞吞地露出一個笑來,“之后我大概要離開一段時間,到時候外面的事情就麻煩你們啦”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剩下五人陷入短暫的沉默之中。
果然,還是不能對小惡魔心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