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了,畢竟我可不像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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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宮野明美,車廂內的琴酒神情唰地就沉了下去。
此時,酒店中。
這個房間離降谷搜尋炸彈的位置稍微遠了一點,犯人離開了好一會兒后赤江那月才聽見門外由遠及近地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他不需要猜測降谷會以哪種方式破門而入,因為這個答案在犯人離開前赤江那月聽見對方把斷掉的鑰匙嚴絲合縫地堵在鑰匙孔中時就浮出了水面。
腳步聲在門外停下,接著是一拳砸在門板上發泄情緒的悶響,外面隨之陷入了短暫的寂靜中。
再次有聲音傳來,就已經是貓洞的活動門被頂開時輕微的磕碰聲了,貓的爪墊踩在地磚上幾乎沒有制造出任何動靜,來者無聲地走到了他身前極近的位置停下。
降谷在凝神緊張地觀察店長身上是否有受傷,忽然鼻子一癢,他甩了甩臉,忍住了打噴嚏的沖動。
奇怪,難道是貝爾摩德在想他的什么壞話
進入這個房間后,降谷的心情就沉重了起來,無他,這個房間里店長仍被銬在那里陷入昏迷,距離店長遠遠的墻上卻鑲著在倒計時的炸彈,降谷只多觀察了一會兒店長的情況,就馬上明白了犯人的意圖。
不妙,太不妙了。
降谷凝重地想目前對他來說,最好的選擇就是不變回人形,以貓的形態喚醒店長,讓店長去拆彈,因為他無法預測店長什么時候會醒來,也無法和店長解釋安室透為什么能在沒破壞門鎖的情況下進入這里。
只有這樣,他才不會主動把秘密暴露在店長面前,也不會給他自己帶來危險降谷信任店長就算知道他是貓也不會對他做什么,可他無法確定這個房間里有沒有被犯人留下什么違法的小玩具。
但這么做,一是他沒辦法用貓爪開手銬,炸彈又在那么遠的地方無法移動,就算店長被他喚醒,也完全無法拆彈,二則是這樣做的話承受壓力的人就會變成店長了。
降谷閉上了眼,在面對這道選擇題的這一刻,他忽然發現自己居然沒猶豫幾秒,身體就快于大腦一步地做出了選擇。
他從貓變回了人類。
沒等降谷睜開眼睛,他的袖口就一沉,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他愕然地循聲看了過去。
地上掉落了一副手銬。
“看這里啊,zero。”店長喊著自己的貓的名字,對面前金發深膚的青年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語氣輕快,“it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