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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走了。”無名重新戴起黑斗篷上的兜帽,往后退了一步,凝重地看著降谷零說道,“警視廳對付不了他,我要在他們之前處理阿薩。”
降谷零眉頭一皺,又想起無名之前說的那句話。
為什么阿薩會故意針對無名他們兩人之間難道發生過什么事嗎
所以aka現在是在這個世界扮演原本的無名,才會假裝不認識他,然后去處理阿薩的事情這么解釋倒是可以說得通,但是降谷零總覺得怪怪的。
“我知道了,你”
公安精英話沒說完,抬頭就看見自己的身前已經沒有人影了。
他不由捏緊了拳頭,滿腔無語化作一句吐槽“喂,不要在轉頭沒的角度上這么batan啊。”
某種意義上,降谷零的猜測已經很接近這個被赤江那月修改過的劇本真相了,只是赤江那月再怎么厲害也不會真的讀心,不知道好友心里到底給他安排了什么樣的角色,他在和降谷零暫時分開以后就找了個角落讓書重新投放了。
之前那是不知道降谷零降落在了哪個時間點,書才無法定位,現在和好友終于碰上面了,書自然可以把錨點重新定位在這個主世界的降谷零身上。
也就是說,赤江那月之后隨時都可以讓書把自己投放到降谷零附近了,完全不用再擔心會把好友弄丟。
接下來,赤江那月可以全身心投入到表演之中了。
現在使用著義警身份的是他的本體,而另一邊用著人偶身體的阿薩這段緩沖時間里也并不是什么都沒做,在鏡頭沒有拍到的空隙中,阿薩正慢條斯理地從直播時所處的地下室里出來,往自己下一步的目的地走去。
阿薩此時仍穿著那套整潔的西裝,連手套也沒摘,可當他走在街上時,仿佛像是一團空氣在融化,沒有人把注意力分給他,也沒有人發現那個不久前引起了全東京警惕的人正在他們身邊,優哉游哉地散步。
是啊,六點整的鈴木塔燈光齊亮像是煙花,其他人就算知道了阿薩指的是這個,也只會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提示。
只有無名或者說,只有董事長可以看出來阿薩真正想表達的是什么。
因為就在董事長回到東京后參加的第一場宴會上,那個黑發紅眼的少年就曾經看著鈴木塔,贊嘆它和煙花一樣漂亮。
而董事長可以看出來,阿薩并不是真的在好心提醒那些警察自己存放人質的地點,阿薩只是在通過這個直播對屏幕外觀看的董事長說
“找到你了,親愛的。”
紅發青年哼著不成調的歌,腳步輕快,皮鞋跟在地面上踩出清脆的聲音。
他的目的地是,鈴木塔。
阿薩是一個對自己誠實的人,他從來不會刻意隱藏和壓抑自己的欲望,就像現在一樣,直播中他所說的話當然不可能全都是真的,起碼開啟直播和安裝炸藥的原因,他只說出來了一個。
阿薩是知道的,無名也是知道的。
另一邊,披著義警馬甲的赤江那月在心里對書說投放地點,鈴木塔頂的瞭望臺。
阿薩如此張狂行動的第二個原因,就和無名對降谷零說的一樣。
他的目標自始至終都只有無名,他要報復那個靠著執念把自己從地獄帶回來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