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人質是昏迷狀態,沒有隨便亂動,否則絕對會影響到他們拆彈不過在看見人質出現在警視廳門口以后,松田陣平基本就能在心里排除頸環內是水銀炸彈的可能性了,不然那個送人質來的好心人是怎么帶著這三個移動爆炸物行動的
被隔離在圈外的其他人看不見那邊發生的情況,他們只看到兩名精英警官在x光機掃過后就沉默著愣在了原地,這把他們嚇得心臟都快停跳了。
人質身上的炸彈究竟精密恐怖到什么地步,連那個松田和那個萩原都停住動作了
下一秒,他們又看到陰沉著臉的松田陣平呼出一口氣,唰地站起身往外走,對后面擺了擺手讓部下幫忙脫掉防護服。
“直接送他們去醫院檢查一內是否有留下植入的微型炸彈吧,不要在這里浪費功夫了,沒什么好拆的。”松田陣平的語氣很郁悶。
伊達航靠著默契從這個反應里察覺到了什么,其他功勞莫名消失的家伙就沒那么聰明了。
尤其之前在臺上就被松田嗆過的那個男人再次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義正詞嚴,自以為伸張正義“松田警官,我們都知道你的拆彈技
術很好,但你也不能因為人質身上的炸彈簡單就這么做吧再小的危機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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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陷入了一片尷尬的死寂當中。
“哈”有人震驚后發現不對,“等等,那松田警官你們要去哪里”
鼻梁上架著墨鏡的卷發警官連白眼都懶得給他們,早在這群人還嘰嘰喳喳的時候就溜上了街邊停著的警車副駕。
其他人定睛一看,發現不知何時萩原研二已經竄上了駕駛座,而平時看起來沉穩可靠的伊達警部正藏在人群的最后給車上兩人打著手勢,同時手機里小聲指揮他們走今天沒有警力巡邏的那條路。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當然不是打算兩個人直接莽過去抓阿薩,既然需要他們拆的炸彈目前確認了是煙花,那他們這么避開別人出來要找的,有也只有一個人。
那個了線索,又搶在警視廳之前把人質解救出來了的疑似他們詐尸好友的家伙。
他們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對方本來估計是打算提醒他們后由警方展開救援的,誰知道萩原他們倒是排查得很快,下面執行起來就像是和人質有仇,仿佛可以為了保全自身而吵到天荒地老。
是的,降谷零也對此表示極度的無語。
他原本還以為自己要躲開警視廳的行動小組,遠遠看他們救到人質就夠了,誰想他都在無名提醒下找到了人質所在地,警視廳那里居然還沒出警
降谷零瞳孔地震,不可置信,最后只好認清現實,勤勤懇懇地自己救出了昏迷狀態的人質們。
他手邊沒有工具,沒辦法拆彈,也只能把人質們又送到了警視廳門口,又擔心被發現,想辦法撂下人質后轉頭就沒入人群中低調離開了,不然松田陣平他們得到的就會是三個連頸環都已經拆掉了的人質。
直到離開時降谷零才恍然大悟aka把這件事留給他做,該不會不是因為他的身份合適,而是因為那家伙嫌棄警視廳辦事速度,所以不想來給自己找不痛快,就把不痛快丟給他了吧
此時的鈴木塔瞭望臺上,等了半個小時的義警打了個噴嚏。
少年戴著斗篷上的兜帽,安靜地坐在邊緣,腿伸出去在半空輕晃著,目光在逐漸昏沉的天空上漫無目的地飄來飄去。
啪嗒。
無名身后響起腳步聲,那腳步聲的主人似乎是在故意彰顯存在感,告訴對方自己來了。
“我還以為你會先去救那些猴子呢,親愛的。”阿薩的聲音鉆進了無名耳中,那個男人在他身后輕輕鼓掌,笑道,“讓我問問,你覺得我的游戲怎么樣很有趣對吧”
無名還沒有回話,阿薩嘴角咧開了一個夸張的幅度,比直播中更大聲地笑了出來。
“你怎么不笑呢,我的小月亮。”阿薩一邊笑,一邊對無名張開懷抱,“快看看這個城市,快看看這個地獄,你對自己造成的災難還滿意嗎”
笑聲突兀中止。
“你怎么不笑呢我的小月亮。”他緩緩地、嘲諷地、重復著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