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工藤新一堅定地說,“我是義警,是偵探,不是孩子,這座城市不能缺少無名。”
他也知道那個投票的真實含義,但是偵探是最不認同東京需要東京人自己保護,我們不需要無名了的觀點的。
無論是他還是東京,明明都是最需要無名、需要赤江那月的存在啊那個人給這座城市帶來了希望的火種,為什么不能讓那個人看到注定會更美好的東京為什么,感染病毒的偏偏是那個人呢
“我想,成為一代無名。”
工藤新一一字一句地說“等待解藥不是說已經有半成品了嗎我可以在夜巡前服用那個。”
他可以舍棄自己原本夢寐以求的代號,穿上無名的制服,以無名的名字繼續守護這座城市。
安室透緊緊蹙著眉,并不認可偵探的這個想法,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出言阻止畢竟解藥還是半成品他們手里都還沒有,偵探一時半刻是做不到說的那種事的。
但是當存放備用制服的柜子在兩人面前緩緩打開,無論是誰都震驚地發現里面居然空空如也,沒有制服的蹤影,只有一張卡片和一個小鐵盒。
鐵盒里裝著一枚膠囊,而卡片上寫著一行字。
不要成為無名,你是d。
其實在花房前,誰都沒有來得及抓住阿薩,只是一晃眼的功夫那個紅發青年就從他們眼中消失了。
實際上,是確定阿薩和柯南對完話以后,赤江那月就把這個人偶馬甲收了回來,也包括收回了之前分裂出來的那一半意識。
他靠在東京某棟高樓的天臺邊緣,扶著額頭臉色有點青。
之前意識一分為一是和格蘭蒂那個時候完全不同的體驗,畢竟格蘭蒂們雖然性格看上去各不相同,本質都是一樣的,但這次為了扮演阿薩,赤江那月沉浸得有點用力通俗來講,就是入戲太深了。
還分成兩份意識的時候沒感覺到,現在意識重新融合,就連經歷過很多大風大浪的他都產生了干嘔的感覺。
“還好寫計劃的時候考慮到了這個。”他喃喃道。
無名會感染所謂的阿薩病毒,實際上也是赤江那月自己給自己開的一個小玩笑。
因為長時間在兩具身體里亂跑,赤江那月考慮到了一個根本不會發生但是需要未雨綢繆的問題。
如果他哪次用本體無名追捕犯人的時候,讓阿薩那邊狂笑著殺人追捕罪犯的無名萬一沒繃住,被意識相連的阿薩那邊帶著笑出來怎么辦
他知道不會有這種如果,但是一想到了這個,后面的計劃就自然而然的出現了嘛。
說起來我們就這樣離開
沒關系嗎書猶豫著說,
,
小紅
生活不易,救世主嘆氣。
“最開始我們不就說好了嗎只是扮演的話是無法把這個世界的我復活的畢竟復活說到底也就是把存在于時間線里、瀕死前的他們拉到現在,再恢復成滿狀態。”
赤江那月扶額“但是,哪怕全世界都相信赤江那月和無名是存在的,我們也沒辦法憑空捏造一個已經消失在所有時間線里的人啊。”
這樣的話,這個世界不就注定要毀滅了嗎書感慨了一句,卻也就只是感慨了一句,沒什么別的想法,好吧,既然不是小紅你消極怠工就沒關系了之后世界意識要是找上門來,我就把它踢出去
逐漸把自家世界意識變成護短暴力狂的救世主默默移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