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政府按照流程給武裝偵探社發了這樣的調查委托,但是明面上他們幾乎所有人都已經認定罪魁禍首是港黑了什么就算證據不足
港口afia最近幾年極速擴張,海內外都囂張得不得了,之前那個黑衣組織的海外勢力甚至都被他們吞并了不少。
所以,港黑損害了他們的利益,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落井下石的機會,他們怎么可能放過。
而現在,霧氣籠罩橫濱,而福地櫻癡從橫濱離開、并確認赤江那月被拖在橫濱以后,就來到了會議的所在地。
移動人工島,規范島中。
“那么,各位在開始投票表決前,請新部隊的司令上臺講話”
臺上的人正是之前勸下福地櫻癡來做領袖的那個男人,他正在對會議廳里的眾人發起慷慨激昂的演講,勸說大家投票贊成。
他的發言被會議廳大門的吱呀一聲響打斷了。
“哎呀看來我來的很是時候。”
有人語調輕快地說道。
眾人循聲看去,目光盡頭,一道頎長的身影正站在那里,他微微抬頭,顯出帽檐底下那張在場眾人絕不陌生的臉。
黑發青年此時沒有戴那副紅色太陽鏡,嘴角上揚“這么熱鬧的場合,怎么能不叫上我一起呢各位來自各國的長官和代表。”
他往門內邁出一步,帶著寒意的眼神從會議廳內一掃而過,其中幾個看著年齡頗大了的人被這一眼看得下意識往后縮了一下。
唯有陰影處,原本該在這個時候走上臺了的福地櫻癡沉下臉,神色隱隱帶著忌憚來人正是這個時候應該還被困在龍彥之間里的赤江那月
怎么回事,他怎么會在這里澀澤龍彥會失敗是福地櫻癡猜得到的,但是赤江那月怎么會知道這里的秘密會議
被福地櫻癡盯著的赤江那月沒有把視線在他身上多停留哪怕一秒,似乎壓根沒把他
放在眼里。
赤江那月依舊眉眼彎彎地在笑,福地櫻癡卻看得清楚,那雙眼瞳中毫無笑意。
“雖然對你們的博弈不感興趣,但要組建什么超國家武裝警衛隊的話,勉強也算有趣啦呃啊,這個名字還真難聽。”他摩挲著下巴,裝模作樣地說道,“我傷心了哦還以為起碼日本這邊的大家會首先想到找我呢。”
“你們不就是為此才迫不及待地,給港口afia和武裝偵探社安好罪狀的嗎”
赤江那月故意把話音壓得極慢,給對面造成的壓力也翻了個倍。
他慢條斯理地咬字“只要用這個來威脅我啊,不,是和我做交易,我一定會比福地桑更聽你們的話的,對吧”
“作為日本目前已知的唯一超越者,作為你們的兵器。”
一群人中的部分表情變了又變,看得赤江那月忍俊不禁。
會議開始的時候,橫濱在面臨滅頂之災。
而這些人卻坐在停靠在橫濱灣附近的人工島上,言語間就想決定港口afia的存亡。
可是最可笑的難道不是橫濱面臨災難之際時,屢次保護它的反而大都是afia嗎
以暴制暴是最糟糕的秩序,但不可否認,港口afia用暴力鎮壓了更大的暴力,橫濱現在是全國除他親自坐鎮的東京外,唯一一座沒有人口買賣、毒品販賣的城市,即使犯罪率依舊不低,也足夠證明afia的實力了。
嘛,雖然火拼是很正常的,但橫濱是港口afia一家獨大,外來也需要得到afia的同意才能入內,否則會被視作挑釁呢。
橫濱警方在世界融合后也因為赤江那月的牽線而努力建立起了公信力,特務科也勉勉強強,橫濱政府大換血后也算得上兢兢業業。
但是,這些代表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