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個月,警視廳的工作依舊繁忙,不管是刑事部還是警備部都從上個月月底開始至今連續加班了好幾天。
究其原因,就是不久前經過路過好心人的報案而被發現的那些炸彈了。
因為一些眾所不知的原因,這起本該算得上恐怖襲擊的大案沒有被移交給警察廳,而是全權由警視廳負責。
大家最初都很有干勁畢竟從赤江警官離職開始,東京已經很久沒有這么大的案子了呢,雖然平時清閑才是對治安最好的肯定,但有案子來鍛煉精英們的腦子肯定也更令他們興奮了。
這種干勁在四天內連軸轉,拆了數量像是東洋火藥庫的庫存全部失竊那種程度的炸彈之后消散了一大半,所有人在第五天都不約而同地兩眼無神來上班。
最初他們以為只是普通的預告爆炸案,說是大案是因為那個報案的好心人實際上是他們崇拜的赤江警官。
但負責搜查犯人蹤跡的刑事部同事們和公安部那邊對接過情報后,仍然找了數天也抓不住幕后者的尾巴。
而機動隊這邊就更別說了他們實在不想回憶,明明昨天剛在這棟商場的某個雜物間里拆了彈,第二天又收到消息說商場的地下停車場還有這樣的事情,在這四天里層出不窮。
他們其實也很想吐槽犯人到底是有多執著,但在被拆除的炸彈數量越來越多以后,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不對。
這個數量,還有分布完全足以把東京給炸平了這怎么可能只是普通的案子,如果犯人是同一個,那這分明就是針對全東京的恐怖襲擊啊
“怪不得那位會把案子移交給警視廳處理。”第一機動隊的辦公室里忽然有人沒頭沒尾地感嘆了一句。
其他人像是瞬間聽懂了他的話,紛紛附和地點頭。
說實話,看到這個案子的時候我還想過那位是不是最近接了其他秘密任務,所以沒時間處理這個才轉交heihei現在我算是知道了。”坐在他旁邊的人吐槽,“畢竟這個數量,就算那位是三頭六臂能三天三夜不睡覺拆彈,也拆不完啊。”
靠門比較近的同事忽然沉默,隨后用一種飽經風霜的語氣否定“不,是那位的話,還真的可以吧,你們后來才來的不知道”
他看了眼周圍,確定沒看見熟悉的卷毛和半長發長官,然后壓低聲音悄咪咪地跟同事們八卦自己知道的事情。
“我聽說那位之前整整七年里都是每天只睡這個數。”他比了個三,“剩下的時間都在做任務和辦案呢,七年破了上萬起案件,嘖嘖,不然怎么人家二十七歲的時候就差點當上警視正了”
說是差點,是因為赤江那月離職前已經因為消滅烏丸集團和組織這份功勞當然還有上面那些人想用警銜來讓他繼續待在警視廳的原因,他們直接把他因為死亡而連升兩級的赤江警視長身份給坐實了。
比他原本靠肝案件即將升職的警視正還要高一級呢,可惜赤江那月對
于繼續在警視廳聽指揮沒興趣,離職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且,你以為搜查一課前面幾天為什么找不到線索還那么興奮還不是因為那位全程跟進在最前線,抓犯人的蹤跡的活幾乎全被他攬了,搜查一課久違地迎回了他們的理事官,能不興奮嗎”這位入職也有許多年了的警員感慨著。
“你們不知道吧那位和隊長他們是同期,畢業開始就住在一起了,那位離職前平均每周都會被隊長他們從辦公室里揪回家睡覺休息”他說著說著心情復雜了起來,“每一次的原因都是那位通宵數天辦案”
“”
“這種工作法,升職了的同時也該猝死了吧啊抱歉,我只是下意識”
其他人都體諒并且感同身受地點頭“沒關系,因為我們一開始也是這么想的,不過那位是真的強,居然能頂著松田隊長的冷臉繼續加班啊”
他的背后傳來了幽幽一聲。
“是嗎我的冷臉怎么了”
所有人僵硬轉頭,在背后的門口看見了戴著墨鏡的自家隊長,還有隔壁中隊的萩原隊長,前者正叼著根煙板著臉看他們,后者捂著嘴靠在門邊偷笑。
不得不說,這兩人都有一張好臉,起碼是那種讓參加過聯誼的女警們都贊不絕口的好臉,但每次遇到這種情況,其他人也都很想吐槽自家隊長這一身黑還配墨鏡香煙,比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