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他們也聽見了這句話,忍不住又看了眼那邊的玉米辮男人。
“這么說起來是有點,感覺身形好像在哪里見過,側臉也有點眼熟”降谷零沉吟幾秒。
“那個顏色的眼睛,最近是不是遇到過很像的”諸伏景光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伊達航擰著眉頭好半晌,遲疑開口“他那個色號的口紅,和昨晚那位女經理是一樣的。”
“班長,你為什么連這個都看得出來啊”
被問詢的這人爽朗地笑了兩聲“因為不久前小娜生日時我剛好送了同一個色號,就稍微了解得多了一點嘛。”
旁邊默默跟著聽的赤江那月嘴角一抽,他顯然沒想到賓加的身份會在這種地方出現暴露危機。
說到底,為什么男裝形態還要涂和女裝時同一支口紅啊那家伙真的有在認真偽裝嗎昨晚和現在的真面目比起來只是多了頂假發和一副眼鏡,居然連美瞳都沒有,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他身邊這幾個觀察力驚人的大猩猩,你就是昨晚的女經理本人么
本來他還想著在把賓加拋出去之前先幫對方隱藏一下身份,方便他壓榨這人,結果,一打照面就暴露了。
赤江那月不忍直視地挪開了視線,他感覺再多看賓加一眼他都會忍不住笑出來。
其實賓加的選擇是沒毛病的,女裝時戴著褐色的假發,用紅框眼鏡遮住大部分面部輪廓和眼睛,脖子上的小絲巾掩蓋和女性比起來過于明顯的喉結,妝容和衣服搭配得像是大城市里隨處可見的知性白領。
說起來,賓加以女性身份出現時的假名是格蕾絲,男性身份似乎是叫加文來著反正一旦把格蕾絲和加文這兩個人的臉擺在一起,拋開眼鏡,任何人都看得出他們長相微妙的相似。
畢竟本來就是同一個人嘛這種偽裝技術對新人來說也很不錯了。
可惜,賓加這次遇到的是zero君他們。
赤江那月幸災樂禍地在心里給賓加畫了個十字,并希望對方能再掙扎一段時間,他還沒玩夠呢。
松田陣平本來跟著其他人一起在邊聽案件的推進,一邊暗中觀察那個自稱加文的男人,只是忽然背后一寒,一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從尾椎骨攀了上來。
不知道為什么,松田陣平莫名想起昨晚分開前赤江那月說的那句如果我真的是兇手呢,他本來以為對方只是在開玩笑,但是在商討會和夢境結束以后,又有了這么一段時間讓他捋順自己的記憶,松田陣平基本能看出昨晚的赤江那月說話時蠻認真的。
但松田陣平就是沒準備相信這茬,理由也很簡單。
算上這次和班長跟萩的敘述,這已經是aka那家伙第四次試圖把臟水往他自己身上潑,獨自包攬兇手的所有罪名了第四次
狼來了的故事誰都聽過,松田陣平現在也就出于那樣的狀態中,對赤江那月的態度不能說是半信半疑,只能說是一個字都沒信。
別的不說,設想一下,aka要是真的犯罪了,會留下能被別人發現的證據嗎
除此之外,松田陣平雖然沒有見過那個加文,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人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