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龐大的跨國犯罪組織,除了神秘到寥寥數人有資格知道他信息的那位boss,當然還需要其他的管理層人才。
來無影去無蹤的組織二把手朗姆,正是其中的領頭人。
諸伏景光運氣不錯,曾經和庫拉索被分配成任務搭檔過,雖然那個女人對于他的所有問話都保持緘默,而他為了不暴露身份也只能把探知欲控制在好奇的層面上,忍下了追問的沖動。
那個直到他作為蘇格蘭被追殺前都沒有見過的組織二把手按照職位來說,朗姆還是情報人員波本的上級,蘇格蘭本來也是有機會拿到朗姆的情報的,畢竟他和波本同為臥底,這種重要信息偶爾會需要互通。
然而波本在那之前就殉職了,也因此,諸伏景光的記憶里完全找不到和朗姆這個角色有關的影子,他只能依靠組織內的流言去拼湊出一個四不像。
強壯的男人、像女人一樣的男人和上了年紀的老人性別不明,年齡不明,如此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同一個人的描述讓諸伏景光敏銳地察覺到,也許這些正是朗姆為了混淆他人認知而故意放出的假情報,缺少參考意義。
因此在諸伏景光心中,組織的二把手朗姆形象已經定格在了疑心病晚期、將神秘主義者這五個字貫徹到底,且狡猾無比的危險敵人上。
“我討厭你和我說話時的語氣,朗姆。”諸伏景光聽到好友懨懨地說,“注意你的身份,否則我會幫你注意的。”
而在黑發少年正對面的車內,一道陰狠的聲音傳來“你太得意忘形了,卡路亞。”
赤江那月對于這句發言毫無波動,他連眉頭都沒抬一下“嗯抱歉,麻煩你重復一下,我最近耳朵有點不好使,不知道為什么”
說話的同時,他狀似不經意地往側邊靠了下,原本被他擋住的車窗頓時暴露了出來,令不遠處躲藏著的諸伏景光看見了里面那人的模樣。
“不知道為什么,偶爾會聽不見老鼠說話的聲音。”赤江那月垂著眼睛看著車內后座的男人,“真奇怪啊,明明剛剛說話的人是你,這個毛病怎么會犯呢朗姆你又不是老鼠。”
他停頓住,冰冷的水紅色望進了朗姆的眼中,語氣仍然是溫和禮貌的“那么,你是嗎”
車里那個頭頂锃亮的男人看起來對于這句無端的指控非常不忿“別得寸進尺,你的懷疑沒有任何證據,只能算得上是污蔑,那位先生不會聽信你的話的,卡路亞。何況”
“你殺死了我看中的部下,又把庫拉索丟在提前布置了炸彈的酒店里。”被稱作朗姆的那人沉聲說,“現在又莫名其妙地指控我是叛徒,我是否可以認為你才是真正的叛徒,而這一切只是你在轉移別人的注意力所為”
諸伏景光皺著眉,又看見赤江那月曲起手指托住下巴,做思考狀“原來在朗姆你眼里是這樣的么還真是一個新奇的思考角度。”
朗姆嘴角抽了抽,不耐道“我們在說正事,不要打岔。”
“正事”赤江那月眼珠轉了轉,輕輕撇了他一眼,“boss想要的東西已經拿到了,保管的任務是庫拉索在進行哦,如果她按照我的計劃走還能失敗,那就和我沒關系了吧。”
你知道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朗姆的聲音更加陰沉,卡路亞,你是否需要解釋一下dashdash基拉德公爵在酒店里被恐怖分子襲擊炸死,這件事
8本作者尤利塞斯提醒您最全的某柯學的克萊因壺盡在,域名
空氣一時間沉寂了下來。
“唔,居然就這樣被炸死了嗎”黑發紅瞳的惡魔神色中的驚訝不似作偽,“我還以為他能多活一會兒,虧我都準備好之后在他們回程的飛機上該怎么動手,才不會給小王子留下心理陰影呢。”
朗姆非常刻意地冷笑了一聲“喔你不知道這個謊言說得實在有失水準啊。那些炸彈分明是你讓琴酒引爆的,事到如今還想狡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