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怪不得那月哥一路上都刻意避開碰到水,這么一想,明明同樣是從外面回來,他的臉上不可避免地被風吹來的雨水打濕了,赤江那月身上卻依舊干干爽爽,想必這個身手超級好的師長回來時真的是在很認真地避開雨水濺到身上的可能了
“這對你的身體有別的影響嗎”黑羽快斗猶豫著問,顏色和工藤新一有微妙不同之處的那雙眼睛認真且擔憂地看向黑發青年。
“不是什么很嚴重的事情。”赤江那月眉眼彎彎地對他搖了搖頭說,“未成年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我會解決這個問題的,你只要好好準備這周末的列車之旅就夠了,快斗君。”
黑羽快斗嘆著氣,忿忿地揉亂了自己的頭發“所以都說按現在的法律我已經成年了啊”
真是的,到底為什么那月哥對待小孩時期的大偵探的時候也總以對方是大人的角度,對真的是大人了的他卻總是這樣像逗小孩一樣
出于信任,黑羽快斗的注意力很快被從上一個話題里轉移了,赤江那月郁悶且不懷好意地收回了視線。
驚嚇套餐里,就給快斗君多加一個位置吧。
赤江那月最后沒有在當天晚上回家,一通電話打過去后沒人接,再次被播回來時,對面的人變成了萩原研二。
“喂小那月,你還沒回來嗎”熟悉的聲音帶著些許笑意,“小景可是很認真地準備了你喜歡的晚飯的哦。”
赤江那月看了眼號碼備注的景,又想起被他放到休息室里的那塊牌子,臉上不由出現了沉重的表情。
“讓我猜猜。”他懨懨地說,“甜咖喱”
“嗯哼。”萩原研二肯定了他的猜測,話音一轉,“不過如果你有事沒回來的話,我會幫你監督小陣平吃光你那盤的。”
赤江那月的手機收音很好,所以萩原研二也聽到了對面明顯不屬于好友的低語聲,意識到對方可能遇到了別的情況,才貼心地主動提了出來。
他倒是不擔心好友現在是否方便接他的電話,要是不方便,小那月根本不會任由他打通的嘛,他又不介意對方掛自己電話。
“嗯,本來我也打算跟景說一聲的。”赤江那月抬眼看了看鏡中的自己,“今晚我就不回去了,或者說這幾天都沒辦法回去,中也老師這邊有事需要我幫忙。”
赤江那月下午剛從江古田出來,就接到了自家中也老師的電話,然后就直接被接回了橫濱,一直折騰到了現在才有給好友們
報備的空閑時間。
“這樣啊。”萩原研二雖然有點在意又是什么事情能讓中原中也一個afia首領找上那月幫忙,但他還記得自家好友和那位本就關系不錯,所以最后還是把疑惑咽了回去,只是問道,“那大概什么時候可以回來我看看那天有沒有空,去橫濱接你的時候順便去兜個風啦。”
“嗯”
萩原研二發現好友的聲音聽上去非常微妙,言語間帶著奇怪的笑意“這周末的鈴木特快列車,我會去那里,通行證我也托人送家里了,你們一人一份,小娜姐和aki我也有準備,就當是一起去玩了,到時候直接在列車上見”
不對勁。
萩原研二瞇起眼,意識到好友還有什么事情在瞞著他們,說不定那天還會給他們一個比起驚喜更稱得上驚嚇的禮物。
和赤江那月認識八年,又幾乎當了對方八年的飼養員,萩原研二早就鍛煉出根據一句話來判斷好友是不是又有惡作劇意向的能力了。
但他也清楚,赤江那月會這么直白地把疑點透露給他,就是因為
“放心吧,我會保證小陣平他們那天全部到場的”萩原研二輕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