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抬爪子洗臉。
彈幕發出尖叫。
貓貓伸出小粉舌嘗雪。
彈幕發出尖叫。
諸伏景光歡快的搖著尾巴,將屏幕另一頭觀眾拿捏的死死,期間他還拍拍藤井光小臂,用腦袋頂著藤井光小腹讓他不用擔心。
藤井光感動的都要哭了,抱起諸伏景光“恩將仇報”,又是一陣猛吸。
然后他偷偷瞥了眼還在彎腰造作的藤井紗織,釋放出絕佳爆發力,抱著貓跑了。
藤井紗織剛造好一團新的雪球,一抬頭看到弟弟背影,不滿瞇眼。
“什么呀,怎么這么大的人了還是如此不堪一擊。”
但她沒有急著去追,而是將雪球隨意丟到一邊,用力伸展著筋骨,活動身體
黑長直在玩鬧中亂成一團,被她用指尖理順。
藤井紗織臉帶笑意走到陣叔旁邊坐下“呀好久沒有這么開心了”
陣叔起身,為藤井紗織滿上紅茶。兩人小飲片刻,雙雙起身回屋準備歇息。
在客房門口分別時,陣叔眼神突變,喊住了正要上樓的藤井紗織,“大小姐,關于高木警官所述之事,您也不必過于憂慮。
雖然我一直倡導和平不愿主動挑事,但以我們藤井家的背景和實力沒必要去怵一個臉真名都不敢使用的無名小卒。”
“我明白的。”藤井紗織溫柔揚起笑顏“雖然我總欺負小光,但他會和你一起保護好我的,對吧”
池袋一處廢棄工廠,剛剛的黑發侍應生卸去偽裝,露出原有的金發碧瞳。
工廠內只有一盞煤油燈在兢兢業業工作,跳躍的火苗冒著油煙,將兩道身影投在墻上。
外面是風雪交加的狂風聲,里面是曲調激昂的交響樂。
“把你這該死的聲音關了。”
“不要。這樣子交談更有氛圍感不是么”
金發男人的聲線輕佻陰冷,背對卷簾門坐在集裝箱上。
煤油燈掃到一角,那里堆放著各色被貼上危險標簽的化學物質。
“我今晚的表現如何”金發男人眼中帶著柔情,視線向下,溫柔細致的用手帕護理著手中槍支,像在愛撫戀人。
在他對面,站著的銀發男人拉低帽沿,嘴角扯出一個危險弧度“滿分是十分,我只能給你打兩分。張揚度是夠了,但破壞力比起你姐姐可差多了。”
“這么低”金發男人不可置信睜大雙眼,槍支在掌心內打了個轉,直指銀發男人腦門。
“琴酒,你是不是故意找事”
“怎么會呢藍香橙,我們可是一條戰線的同事。”
琴酒雙手插兜,表情不變。
“同事我還以為你會說是朋友呢。”金發男人緩緩放下手。
“醒醒吧,就算現在是晚上也不允許做這么荒唐的夢。”琴酒發出一聲癡笑。
“所以我姐姐的事怎么辦是朗姆先答應我把她撈出來,我才來日本的。”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雪點側敲在倉庫外墻,發出噼啪響聲。
“大明星。”琴酒再度開口,聲音比起屋外的暴風雪更冰冷“你姐姐可是被條子們關在最嚴密的牢房,就算是瘋狂砸錢,也需要多點時間疏通疏通關系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