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院這邊,觀眾席的頂燈在開場前驟然熄滅。
舞臺前方幕布緩慢拉開,六道強光“嘭”的一聲出現,將木制地板打的閃閃發光。
四個姿態各異,模樣卻同樣英俊的男人出現在臺上。主唱手持立麥站在最前方,雙指并攏抵在額間向前方一劃“久等了,我們是”
“”臺下齊聲回答道。
“我是主唱阿諾,身后的隊員分別是貝斯手讓,吉他手尼亞,還有鼓手伊凡。”阿諾挨個介紹著隊里的成員們,每當念出一個名字后都會停頓下,等待觀眾席爆發出如潮水沖堤般的巨大轟鳴聲。
介紹完畢后,他們以一曲動感狂熱的成名曲開場,瞬間點燃整個劇院熱情。
粉絲們坐在席間,雖不能起身跟著音樂搖擺,但揮舞著的ca棒像是躍動的火苗,將心情完美反饋給演奏者們。
一曲結束,另一曲接上,整個場子維持著躁動氣氛足足兩個小時。
伊凡雖然性格討厭,但作為鼓手的職業能力卻令人欽佩。
作為樂隊不可或缺的一個位置,他精準控制著各樂器節奏,把握節拍。就連討厭的他的藤井紗織也不得不承認伊凡能力不錯。
演出進行到一半,江戶川柯南和藤井光同時發現坐在他們前面的杰福斯起身從安全通道離開。
他沒有帶走爆米花,估計是準備外出小解一番,因此沒人在意。直到演出結束后坐他附近的兩個人發現人沒回來才火急火燎去尋人。
聽出一聲汗的藤井紗織挽著小姐妹“或許那個糟老頭受不了提前走了,畢竟我們坐在前排離音響近,音樂播放起來之后我感覺整個地板都在震動。”
也許吧。
藤井光看了一眼跟在毛利蘭身后的江戶川柯南沒有接話。
一行人有序退場,暢行無阻。今夜是個平安夜,一機搜辦公群里安安靜靜。
被分配至劇院門口負責疏散人群的警察正好在前幾天和藤井光交接過案子,見人熱情問好“演出怎么樣”
“挺好的。”
“對了,剛剛在演出時公安課的風見警官來過。他問我有沒有在附近看到行蹤鬼祟之人,我說沒有。或許是可能有扒手之類的,你在去停車場的路上小心點。”
“謝謝。”
這位同事帶來的消息不好不壞,藤井光全然沒覺察到他可能錯過了扒下伊凡馬甲的機會。
兩姐弟回到家中,帶回了大批保鏢。
藤井家又變得熱鬧起來,陣叔從客廳起身去廚房,想要為大家取出廚師在回家前留下的美味宵夜。
結果他看到梅花形狀的腳印布滿案臺,歪歪扭扭一直延伸到二樓。
“小白少爺”陣叔又慌又氣,焦急沖到二樓去尋那只在不久前說要獨自上樓玩耍的貓咪。
心虛的諸伏景光正在浴室拯救自己。可憐的小貓咪因為身高不夠扒拉不下花灑噴頭又不好找陣叔幫忙的原因,不僅將自己弄的渾身濕漉,還把臟兮兮的泥巴與水交融溢滿一地。
發現惡行被人看到,諸伏景光身體僵硬了一瞬,突然倒地開始賣萌撒嬌。
昔日雪白肚皮變成一縷縷粘在一起的咖啡色濕毛,只有鈷藍色的眼睛還是那么明亮無辜。
藤井光推門進來被眼前的邋遢現場嚇了一條。
“小白”
“喵”
這種時候撒嬌可沒有作用。
“陣叔”藤井光去瞪管家。
“nonono,不是我干的。”陣叔迅速撇清自己,“小白少爺應該是剛剛偷溜出去院子里玩了。”他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營養肥,“這是我今早剛灑在院子里的。”
“原來如此。”藤井光語氣不善,半瞇著眼睛去看貓咪。
大晚上的怎么可以獨自出門,要是天太黑在外迷路了怎么辦
諸伏景光一不小心讀懂藤井光責備眼神,似乎意識到自己難逃一劫。
“喵”于是諸伏景光開始如火純青的扮演可愛小貓咪。他踮起腳尖走到藤井光腳邊,甜甜的用腦袋去蹭對方拖鞋。
然而藤井光不為所動,蹲在一旁靜靜看喵表演。
“喵”諸伏景光仍堅持不懈,蹦噠著咬下懸掛在墻上的浴巾蓋在藤井光膝蓋,努力像人一樣雙腳站立。
兩只前爪扒在毛巾上,隔著一塊布在藤井光腿上拍拍打打。
看似踩奶,實則按摩。雖然力道大不大、被按摩的人舒服不舒服,這些體驗諸伏景光一概不管。畢竟當過人才知道,有只可愛的修貓咪愿意給鏟屎官按摩已經是發到推特上能夠收貨過千點贊的喜事了。
小光他不會這樣“不識抬舉”吧諸伏景光越摁越賣力,自己先把自己感動哭了。
諸伏牌馬殺雞,讓你享受踩在云顛之上的快樂
“喵”小喵咪尾音顫的特別嬌氣。
我給你按摩,你別和我計較好不好呀
諸伏景光發誓把家里搞得一團糟并非本意,只是因為沒注意到下巴上的毛也因為追逐蹭臟。
可藤井光在意的并非這點,目光空洞,盯著貓咪不茍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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