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宇智波晴生低頭道歉道“我不該問你的。”
高木尚仁插不上話,他不認識漩渦千尋的父親是誰,可是他很清楚漩渦千尋在經歷的痛苦,那種感覺就和手術結束后,他對病人家屬說對不起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但是人總是要經歷,并且從這一痛苦中走出來的,高木尚仁的方式是把沒能救下的人名字都記在自己心里,并且盡自己的可能去救下更多的人,也正是如此,他才會在三位數的高齡還堅持在自己的崗位工作。
他只是個醫生,他不會做越過醫生這個職業的事情,戰爭什么的,他從來都只是其中的參與者而已。
那一上午,實驗室的氛圍都很悲傷,高木尚仁就像個局外人一樣繼續試驗,之后就走了,走前宇智波晴生還在和金城朗安慰漩渦千尋。
“那女孩還是太年輕了。”
高木尚仁不會去哭,他的淚水在年輕時就已經流完了,哭只是浪費時間,有那個時間,多進行一個手術,多進行一次實驗,說不定就能救活一個人,就能減少一個悲劇。
下午的工作,高木尚仁沒有被漩渦千尋的悲傷所影響,相反,因為過度的冷靜,那一下午他都板著臉,手術也進行的很完美。
直到半夜下班回家,他就沒笑過一次。
10月4號,周三,夜晚。
木葉村的夜晚很美,在二樓的窗戶能夠看到天上那輪明亮的月亮,真美啊。
可是為什么大家不能欣賞這夜晚的美呢
同事的父親死了,那是個笑起來很可愛的女生。
聽其他同事說,是在前線為了掩護小隊成員自愿充當誘餌,而被敵人殺死的,現場滿是被爆炸符炸過的痕跡,連完整的身體都沒有辦法運回來,只找到了護額。
我沒有安慰她,不是因為我是鐵石心腸的人,只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她,就像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一樣,他的父母也死于第一次忍界戰爭,他當時也很悲傷,不,是哭的撕心裂肺。
死亡,每個醫生都要面對的敵人;死亡,每個人都要經歷的過程。
如果說每個人都能淡然面對死亡,覺得死亡是正常的,而想要擺脫死亡只是幻想的話,那醫生就沒有必要的存在了。
真是的,我都不懂我為什么要寫下這樣的話,我早就過了該發牢騷的心情了。此處有鋼筆長時間停留的墨點。
戰爭嘛,前世已經見過了那么多戰爭了,人類和人類的戰爭,人類和變異人類的戰爭,人類和變異生物的戰爭,人類和外星人的戰爭,我還沒見過忍者的戰爭呢。
有機會的話,我應該用自己的雙眼去親自確定忍界的可怕,或者提議建立個戰地醫療團隊什么的,不過這些辦法也只是下下策。
最好的辦法,終究還是結束戰爭啊,希望各個忍者村的首領能夠早點明白這一點
睡了,明天還要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