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紅果隨口回了一句。
“咿,我還真不知道,咋回事啊你跟我說說。”
“我也不是很清楚,”潘紅果糖塞過去,“你渴了沒走,咱們去找水喝。”
說完就拉著她去灶房那邊,也直接截住了剛才的話頭。
潘紅果知道這點,還是杜月蘭和她說知心話時提了那么一兩句。
見新人久久沒進堂屋,溫母和溫父的表情有些不好看了。
小女兒溫慶美見此,趕緊跑到院子里跟溫慶平道“爹娘都坐好了,就等你們進去。”
她看了杜月蘭兩眼,心想真漂亮啊,大哥可真會選媳婦兒,難怪以前瞧不上爹娘選的,簡直沒法比。
大舅見此趕緊讓溫慶平二人進堂屋,溫慶平和杜月蘭應著,眼看著嫁妝全部被抬進新房后,便一起進了堂屋。
和娘家那邊一樣,要給長輩敬糖水。
溫母喝完糖水后,笑著對杜月蘭道“我們家能娶到你這么能干的兒媳婦,我心里別提多高興了,你是大嫂,以后弟弟妹妹們還要你和慶平多照看。”
杜月蘭看向一旁站著的小叔子以及小姑子們,溫慶平是老大,下面還有兩個弟弟和兩個妹妹。
“娘也太心急了,”溫慶平一邊拉起杜月蘭,一邊輕聲道,“這才進門,就給月蘭這么大的壓力,弟弟妹妹都不是小娃娃了,自己能顧好自己,您放心吧。”
溫母當場被駁了面子,臉上有些掛不住,知道溫慶平是什么脾氣的溫父見此說“不早了,招呼大伙兒開飯吧。”
于是溫慶平和杜月蘭出去,挨著給各位長輩敬酒。
二人碗里的都是清酒,帶著淡淡的甜香,這酒不醉人。
一圈兒下來,杜月蘭也把溫大姑還有溫二伯家的人記住了,大舅那邊她就更清楚了,早在二人相識不久,溫慶平就把舅舅家的情況跟杜月蘭說了。
下午還要祭祖等,杜月蘭二人就沒怎么停下過腳,等吃過晚飯送走客人們,杜月蘭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快十點鐘了。
溫慶平推開門,“累了吧,等我一會兒。”
他提著兩大桶熱水進來,新房挺大的,更合杜月蘭心意的是這個房間旁邊有個小門,里面是個小偏房,被溫慶平弄成了小洗澡間。
溫慶平把兩大桶熱水倒進木浴桶里,一邊倒一邊對跟過來的杜月蘭說“我特意找人做的浴桶,已經反復曬過了,沒有怪味,你待會兒試試看,不行咱們再找人做一個。”
杜月蘭笑盈盈地看著他,“有心啦。”
“應該的,”溫慶平也笑。
接著又去打了一桶冷水沖進去,這溫度就剛剛好,杜月蘭提著煤油燈進去把小門一關,便舒舒服服地泡澡了。
溫慶平提著空木桶出來,反手將廂房門關上。
溫母和溫父正帶著弟弟妹妹們收拾,見他一個人出來,溫母看了眼沒有動靜的廂房門立馬問道“月蘭呢”
“有事兒”
溫慶平把木桶放好,跟著過來幫忙。
“什么叫有事兒啊你娘的意思是,她也是咱們家的一分子,不得出來幫著收拾收拾”
溫父皺眉。
“我一個人就能干兩個人的活兒,”溫慶平看向老三溫慶富,“老三覺得呢”
溫慶富暗叫倒霉,咋又知道是他了,“那是當然的,大哥干活兒嘎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