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碗都堆著尖了。
中午喝的酒就是杜月蘭他們拿過來的那酒,開了一瓶,除了狗娃外,每個人都喝了點。
“確實比一般酒好喝,”杜大哥細細品完后道。
“那肯定的,”杜二哥嗅了嗅,“十二塊錢一瓶的酒,我還真是第一次喝。”
“有點辣。”
大嫂和二嫂平常就不是愛喝酒的,喝完后就這么一個感受。
杜母和杜月蘭也點頭。
狗娃乖乖啃著小排骨,他是個吃飯很認真的孩子,不會在那鬧騰,吃好了就自己去洗手擦臉,然后回來繼續坐著,聽大人說話。
“你聽得懂嗎”
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杜月蘭笑問道。
“我聽到了。”
大嫂撲哧一笑,“你小姑姑問你聽得懂嗎不是問你聽得到嗎。”
狗娃一臉茫然,顯然是沒聽懂的。
幾人笑成一團。
杜母一揮手,“走,咱們去旁邊坐,不聽他們吹牛扯把子。”
于是杜月蘭四人便坐在堂屋門口說話,狗娃坐在溫慶平旁邊聽他們四人說話。
溫慶平揉了揉他的腦袋,“狗娃,你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杜老三三人看了過來。
狗娃把溫慶平的手抓下來,一臉認真地問道“你把姑姑帶走了嗎我好幾天沒看見她。”
這話讓杜老三有些傷感了。
姑娘嫁出去后,確實不常回家。
杜大哥和杜二哥也不幫腔,看溫慶平怎么回孩子。
溫慶平把狗娃抱在懷里,聲音很溫柔,“我和你姑姑結了婚,那就是一家人,你知道一家人是什么吧”
“知道,”狗娃九個月就會說話,如今兩歲多的他吐字十分清楚,比同齡的孩子說話利索,“那姑姑能常回家嗎”
“當然,這也是她的家嘛,”溫慶平點頭。
杜老三三人也連連點頭。
晚上杜大哥把杜大伯一家請過來一起吃飯,杜大伯夫婦生養了一兒一女,姑娘杜月梅已經出嫁好幾年了,兒子杜月冬夫婦有一個小閨女,今年三歲,小名叫六斤。
“因為這孩子出生時就足足有六斤,可把她娘折騰壞了,”堂哥杜月冬一邊幫六斤把頭發整理好,一邊跟溫慶平道,“我老丈人那邊取小名都愛用出生時的重量來取,所以這孩子就取名六斤。”
說起孩子的小名,杜月冬的話就更多了。
“我大姐家的兩個孩子,一個在路邊就生了,所以叫路生,一個在家里生的,叫家生。”
杜二哥聞言也跟溫慶平道“二姑家的孫子你知道叫啥嗎”
“我記得好像也是什么娃”
溫慶平仔細想了想,他記得媳婦兒好像提過。
“對,叫豬娃。”
“為什么”
“因為我們家的孩子叫狗娃,這不是豬狗相親相愛嗎兩個孩子就差一天,所以表哥就說干脆小名跟著一起取了。”
杜大哥也參與了對話。
溫慶平滿臉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