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水陽湊過來,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喲,弟妹身邊那姑娘是誰啊”
他才到,所以還不知道潘紅果剛才跟著劉思諾,是送嫁小姐妹。
“思諾的好朋友。”
劉思承收回視線,“你怎么來這么晚”
“我的錯我的錯,”穆水陽賠笑,等劉思承被叫去幫忙后,他蹭到劉母身旁,“小姨,我覺得思承有喜歡的姑娘。”
“誰”
劉母驚喜不已。
“就那個那個”
劉母聽完后笑著點頭,“我知道了。”
劉思諾結婚后的第三天,溫慶平回來了。
嚴國安得知他回來,趕緊下來請他們夫婦去家里吃飯。
杜月蘭是單獨隨的禮,記禮本的長輩一邊寫她的名字,一邊高聲念著。
所以當時很多人都知道她和溫父是分開隨的禮,加上又有人知道他們打了小灶臺,所以隊里人都說溫慶平和溫父分家了。
本來還挺議論的,但李順在嚴家吃席喝多了后,把溫慶強做上門的事兒說了,隊里一下就把視線落在了溫慶強身上了。
杜月蘭二人去嚴家吃飯,做飯的是嚴國安和嚴父。
劉思諾陪杜月蘭他們說話。
“我嫁過來后才知道,我公公和國安都很會做飯,我做的飯菜就別提了,”劉思諾臉紅紅的,“后來只要家里不忙,都是他們做飯,我回門的時候還被爹娘說了。”
看得出來劉思諾和嚴國安的感情非常好,趁著溫慶平進灶房幫忙,杜月蘭趕緊拉著她追問,“所以他告訴你沒有”
“說了。”
之前嚴國安一直帶著一頭繩,媒人上門提親的時候,劉思諾就請對方給嚴國安帶句話,問的就是這個頭繩屬于誰。
嚴國安在媒人那聽到這個話后,后面親自找了劉思諾,說這個頭繩屬于她,但到底怎么回事,他想在結婚的時候告訴她。
“我之前跟你說過,”劉思諾捂住紅臉,“我被國安幫過幾次,其中一次是我去趕集的路上,頭繩忽然炸開了,他就在后面,看見我手忙腳亂地捏著頭發,就取了一根桃枝,掰斷以后這么長點,讓我盤發。”
杜月蘭聽得嗷嗷叫,“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他到鎮上的時候,就買了一根頭繩,”劉思諾滿臉笑,“本來想給我的,但無意中聽見我哥說一定要給我找個家里日子不錯的,就覺得自己配不上我,那根頭繩也就留在身邊了。”
“就你頭上現在這根吧”
杜月蘭指了指她的發根。
“對,”劉思諾咧嘴一笑,“被他時不時拿出來玩兒,都毛毛躁躁了,不過還能用。”
“喲,毛毛躁躁的了,那就丟了唄。”
杜月蘭調笑道。
“不丟不丟,”劉思諾嘿嘿笑。
吃過晚飯后,二人往家里走。
“當初要不是你多問了兩句話,這一對還不知道能不能走到一塊兒呢。”
杜月蘭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心驚,“剛才思諾還跟我說呢,多虧了你。”
“我機靈吧”
溫慶平也覺得自己做對了,“其實也是因為嚴國安同志的活動范圍就這么大,咱們生產隊年齡階段差不多的姑娘也就那么幾個,況且他不是說了嗎人家家庭條件比他們好。”
生產隊家庭條件不錯的,也就那么幾家。
“真厲害,”杜月蘭捏了捏他的耳朵,“再夸你一次。”
“就只是夸我不給點別的”
溫慶平抓住她的手捏了捏。
杜月蘭臉一紅,“回家再說。”,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