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的手背。”章牧清抓著林清雅的手,“這么一個紅紅的大包。”
“那是回家之前就有的。”林清雅無奈,那些蚊蟲可不管你是不是在走路,它們就能把正在移動的你叮出個很多包來,“沒這么快好。”
“沒涂藥”章牧清問。
“就是一個包,又不多。”林清雅就沒有去涂藥,“不去撓的話,也不癢。”
有的包就是越撓越癢,隔了好幾天了,還能留下一個紅紅的印記,你繼續去撓,那個紅印還繼續癢。
“等一會兒洗干凈手,在涂藥。”林清雅推著章牧清往前走,“先幫爸媽把藥包掛上去。”
“不用推,這就去。”章牧清道。
“再磨蹭下去,這亭子都掃干凈了。”林清雅笑著道。
不過就是一些中草藥的灰塵,沒有必要都掃起來裝起來。旁邊還是菜地,這些灰塵又能降解,林清雅直接把這些東西掃到旁邊泥土上就行了。
章老太太見章牧清挎著籃子進屋,她走過去,還拿起一個驅蚊香包嗅了嗅。
“淡淡的青草香,氣味還不錯。”章老太太道。
“清雅說,氣味不好,嗅著也不舒服,就得是這種淡淡的青草香菜好。”章牧清到了他爸媽所住的房間,他在床鋪旁邊掛了驅蚊香包,還在窗戶旁掛了一個,“清雅做了好幾個,媽你之前不是說有人想要嗎你就分給他們。”
“是,就是住在附近的那個祁大娘,她就說要的。”章老太太道。
祁大娘的年紀比章老太太年紀還大,一個老人家獨自住在那邊,兒女都沒有在身邊。
章老太太有時候還過去看看,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祁奶奶啊。”章牧清道。
“對,就是你小時候踢球把人家窗子給踢壞的那個。”章老太太道。
“媽,您還記得真牢。”章牧清就想著這些人能不能忘記他小時候犯過的蠢。
“你要不是我兒子,我還真不一定記牢。”章老太太道。
“哪里,您不還記得隔壁鄰居家的兒子的糗事嗎”章牧清可都記得。
“”章老太太笑著拍了小兒子手臂兩下,狹促鬼。
郭老爺子在章家住了一個多星期,郭老爺子的女兒就來了。
郭雯雯是特意來接她爸的,她的其他兄弟姐妹有事情,他們就沒有過來。她前面幾天去了別的地方辦事,事情辦完了,正好就過來。
正好又是周末,林清雅還在家里。
這是林清雅第一次見到郭雯雯,就是那個差點成為章牧清大嫂的郭雯雯。
郭雯雯長得很英氣,看上去比較颯爽,而林清雅則長得比較柔美一點。郭雯雯曾經當過女兵,還曾經跟她的兄長們一起訓練,她長得也壯實,再加上她的身高高,她跟林清雅站在一起,顯得林清雅越發嬌小玲瓏。
“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就給你帶了一條絲巾。”郭雯雯笑著把絲巾遞給林清雅。
“多謝。”林清雅接過了絲巾,“很好看。”
“你不覺得土就好。”郭雯雯開玩笑道,“我家的那位總覺得我眼光老土,說我選的東西顏色都不好看,不襯。”
“他學美術的嗎”林清雅不禁問。
“是,是學美術的,他在出版社也給畫插圖。”郭雯雯道,“他的毛病可多了,放個東西,他都想著要把順序擺放好,想著讓它們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