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仙君似乎頓了一下,然后也是很有禮的
,回他“尊主。”
這之后,兩邊都陷入了沉默。兩邊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安靜,是好似不知道該說什么的安靜,卻又好像不是因為無話可說,總之就是兩邊無話。如此古怪一瞬,連岑雙手中的江笑都安靜了下來時,才傳來那邊小狐王的咕噥聲“奇怪,怎么感覺有點冷。”
岑雙沒給小狐王說更多話的機會,也沒給江笑懟小狐王“你個千重雪境的雪狐怕什么冷”的機會,他伸手捏住那朵飛到他身邊的小梅花,道了句“那便如此罷,勞煩小王爺與清音仙君稍等片刻,我們即刻前往二位所在的悅來客棧,關于眼下境況,只待會合后再論。”
話畢,那朵小梅花便碎于他手。傳音至此結束。
片刻,江笑動了動,他微微側頭,沉吟道“賢弟,我其實還好,你不必這樣拉扯我,有點怪,好似我當初在凡間時,路上遇見兩只瘋狗打架,他們主人扯狗繩的模樣這樣說也不對,這不是將我自己比作狗了么,真是,被那狐貍氣糊涂了,總之,賢弟,你且放開我罷。”
岑雙依言松手,而江笑也將手中的木棍丟到了一邊,但他又將地上的人打量一遍后,問岑雙“我們當真要過去么”
岑雙道“眼下我等情況特殊,又對怎么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不得而知,之后還會不會再被傳送回上一個幻境也不好說,如今我們幾個中,唯有小王爺對水月鏡花了解最多,自然是要去商討一番,才能在接下來的各種變化中隨機應變,但依賢侄的意思,是不想去么可我聽你方才與小王爺的對話,還以為你是很想過去的。”
當然,討論這是個什么情況是一方面,更重要的還是去湊熱鬧。
就像狗改不了吃屎,岑雙改不了湊熱鬧,無論之前他因為這等熱衷看他人好戲的惡趣味,而遭過什么罪吃過多大虧,他也是見了棺材不落淚,撞了南墻不回頭,等到下一次又有熱鬧擺在他眼前時,還是會興致勃勃,蠢蠢欲動,行動力十足地沖去吃瓜前線。
本來岑雙之前與容儀交換紅線時,還為著不能近距離看下一個名場面而略略遺憾過一會兒,可誰知兜兜轉轉,眼下好戲開場,前排坐票都遞到他手中了,焉有不去之理
但話又說回來,仙君不同于原著中的仙君,容儀自然也不同于原著中那位發了瘋想報復仙君的小狐王,而更不同于原著的,是眼下這個幻境中清音仙君可以自如使用法力,不至于如仙跡艷事里那位一樣在凡人副本中被人套麻袋。
按照原著設定,即使法力劍術樣樣卓絕的容小王爺,對上能使用出那柄銀劍的仙君而言,仍是沒什么威脅性的,不過么,就算因此而不會有什么太刺激的大戲看,但能瞧瞧小狐王幼稚老套地追人,又鎩羽而歸的樂子場面,便也不虛此行。
江笑不知岑雙真實想法,只聽他一通分析后,既覺得有理,又有些猶疑“倒也不是不想去,我自然是想快些離開這魔窟,只是那狐貍毛病頗多,我是沒什么,可是他與你賢弟有所不知,我一開始能一眼認得你,主要還是那狐貍一直跟
我念叨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