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幸能修成善靈倒也可改命,若是運氣不好,便硬生生要挨完那十世當牛做馬的生活不可。
離開善人臥房時,岑雙還是跟李老確定了一下,他問“老先生,你一直在善人身邊,想來應該是善人外最清楚他是怎么傷到的了,我此前多次聽聞是三位妖道傷的他,不知真假”
李老點點頭,憤憤道“除了他們,還能是誰怪我,沒有一直守在老爺身邊,否則就是拼了我這條老命,也絕不會讓他們傷老爺一絲一毫”
岑雙等李老說完后,才又問“不知,老先生可知這其中因果,比如那三位妖道究竟為什么打上門來,又是如何傷的善人”
李老道“此時說來話長,我便與仙長長話短說好了那三位妖道究竟為什么貿然傷害老爺,大抵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但我之所以確定,是因為他們來了兩次
“第一次來時,他們中有個人踢了老爺一腳,幸得仙澤庇佑,老爺安然無恙,不過老爺心善,并沒有與他們計較,還好生招待他們離開了,誰知當天晚上,他們又打了回來還徹底將老爺打傷,等我趕到時,那三人早已離開,只有老爺孤零零躺在血泊之中,我那時乍然見到,心下大慟,不能言語,還是老爺回光返照,拉著我,告訴我傷他之人,正是那三位去而復返的妖道。
“此后老爺一直沉睡,偶爾醒來也說不出話來,便一直無人知那三個妖道究竟是為了什么。”
岑雙溫聲道“原來如此,多謝老先生指點。”
這之后李老便有事先行離開,安排了下人過來帶他們下去休息,桃桃因著之前哭了太久又受到驚嚇,累得睡了過去,尤勝便先帶著她去了另一個房間,說將小姑娘安置妥帖再過來找他們,于是轉眼房間里便只剩下他們四人。
岑雙手上捏訣,施了個隔音的法術,又在江笑疑問的眼神中解釋道“小心隔墻有耳。”
其他兩人倒是沒問什么,看架勢,大抵岑雙不隔音,他們兩個也會弄。
清音仙君站在屏風前,背對著眾人,看著像是在觀察屏風;容儀小王爺一屁股坐在一邊的桌子上,一條腿還曲起搭在桌面,一只手搭在腿上,另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轉動著一把小刀,也不知他是從何處找出來的;只有岑雙和江笑兩人坐在凳子上,岑雙還體貼地給江笑倒了一杯熱茶,囑咐他“賢弟,嘗嘗。”
江笑不疑有他,端過去嘗了嘗,道“味道有點怪,這是什么茶”
岑雙支著下頜看了他一會兒,見他皺著臉放下茶杯,便將手中的茶壺放置一邊,笑吟吟道“我也不知,但大抵不是好茶,咱們別喝了。”
江笑點點頭,嫌棄地將茶杯丟開,道“賢弟言之有理。”
他完全沒看到一邊容儀看智障一樣地看著他。也幸好他沒注意到,否則這二人鬧騰起來,準得又鬧到天黑不可。
岑雙觀察了江笑好一會兒,見他雖然面色古怪,但確實沒出現什么奇怪反應,比如喝到糟糕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