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沒什么妖王,
最近的還要屬無源之澤啊,各位,我忽然想起來,如今惡妖錄上十大惡妖與千年前,是換過一輪的,尤其是頭三惡,是完完全全換了妖的而那無源之澤,現如今的主人,不就是第一惡妖重柳么”
說罷,眼眸亮晶晶地看向岑雙。
岑雙眨了下眼,無辜道“作為云上天宮的仙人,我也不過是受命下凡看管群妖,不讓他們再傷天害理,對于妖怪間的事,我也不是很懂,那什么頭三惡,便更不知曉了。”
本來么,打妖怪,打過去就是了,對于他們是怎么誕生的,又是怎么進階的跟他有什么關系
江笑嘆了口氣,因為線索再次斷掉而愁眉不展。
“但是我覺得賢侄說得很在理,若非賢侄,只怕我等還不曾聯想到無源之澤那位身上去。”說完這句,岑雙飄到了臺階最上方,袖手立于那血池邊緣,盯著那三分之一的血水,意味不明道,“眼下血池未滿,才情況不明,倘若血水出池那天,里面會不會生出個什么東西,那可就說不定了。”
說完這句,余光之中,仙君不知何時也飛了過來,不遠不近地立在另一邊,大約也是個垂眸往下看的樣子。
沒等他細看幾眼,身邊忽然多出一個白影,將他余光擋了大半,還毫不知情地晃了晃,又干嘔幾聲,才道“不行,還是太刺激,這么近距離看著,我都感覺能聞到味道了,賢弟,莫看了,快走快走。”
一邊說,一邊還拽著岑雙往后退了幾步,岑雙倒無所謂,反正那血水之中雖然邪氣很重,但的確什么都沒有,或者說還沒來得及孕育出什么,是以他也就可有可無地跟著江笑退到了臺階邊。
“別管什么東西了,”那廂容儀倒是沒有過來,只遠遠道,“來了。”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群妖已至。
一團團黑霧從祭壇外鉆了進來,伴隨著一些尖銳古怪的叫鬧,那原本被岑雙打暈在地面的妖物也蘇醒了過來,此刻對著岑雙一行人齜牙咧嘴。
“這一團團黑霧,也分辨不清究竟誰是被感染的善靈,誰又是惡妖啊。”江笑糾結道。
他擱那兒糾結,容儀可不管這些,匕首出鞘一連宰了幾個妖邪后,才冷哼道“什么善靈惡妖,這兩類說白了同根同源,被感染后靈便成了妖,你們敢說這血池之水那些曾經的善靈就沒有參與還管那么多做什么,只要是犯了血案的惡妖,都該死,若這發了瘋的鏡靈敢不給我們過關,回頭我讓我阿姐將它靈識也一齊抹了。”
這后面冷冷一句話,都讓岑雙能清晰感覺到,那縷一直跟著他的風抖了三抖,還往他身上蹭了下。
倒是有意思。
更有意思的還在后面。便是在清音仙君與江笑相繼加入戰斗后,那些黑霧也被相繼打散,一個個的要么被打倒在地,要么被一刀絞出妖丹,總之無論如何都應該失去行動力或者被宰了才是,可就是這種情況,那些黑霧還是源源不斷地聚攏,好似殺不完一樣。
岑雙一邊觀察,一邊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