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反轉描繪了出來“是這樣,也不全是按步驟來說,你此時撐著的那只手,應該墊在我腦袋后面”
清音仙君不解“為什么”
岑雙也有些遲疑“免得我磕到頭”
清音“”
岑雙“”
那只手墊過來時,岑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都說了些什么,又指導了什么奇怪東西,但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正如覆水難收,他也不可能對仙君說一句“你能不能假裝剛剛什么都沒聽到,我們重來一次,我是怕你磕著頭”這種話。
可想而知,在岑雙的設想中,此時的清音仙君理應是個伸出手搭在他肩上,虛虛環抱著他的姿勢,而那樣的姿勢,在不知內情的人看起來,就好像在親吻一樣絕不是現在這樣,被披一身月光的仙君虛虛壓在假山上,腰被虛握,頭被按著,若是仙君不那么守禮,再靠近些,那可就真的像在接吻了
行吧。
看起來像就行了,管他誰親誰呢,反正本來他也沒搞懂,南山一夢里到底誰攻誰受來著。
可能全都是零點五。
何況岑雙對于“要壁咚仙君”的想法算不得多強烈,因此他隨遇而安,干脆將錯就錯地抬起一雙手搭上了仙君的肩,輕輕用力,帶動著仙君完全靠過來,隨后一雙手便環住了仙君的脖子,感覺到仙君再度僵硬起來后,岑雙反而放松了許多。
他沖對方眨了下眼,笑吟吟的“清音,你不必這么緊張,我們這么做,只是為了破解這個困境。”
清音仙君抿了抿唇,道“我知曉,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謎題,只是我從未與人這般一時有些不習慣罷了,但你似乎,很熟悉這些”
岑雙勾著仙君的脖子,側著頭看了他一會兒,但仙君此時面上沒有表情,所以岑雙看不出他的想法,只能模棱兩可道“不算熟悉,略知一二。”
仙君了然地點了點頭,過了會兒,又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在他那張沒有表情的面孔后,聯想到什么去了。
氣氛越發古怪,在話題逐步走向奇怪的地方時,岑雙懸崖勒馬,決定還是與仙君聊他這樣做的原因,以及接下來要仙君配合的事。只是在說話的時候,不知岑雙是無聊,還是他喜歡把玩東西的毛病沒收住,因此他無意識地撥動起了仙君系在腦后,又順著銀絲垂下的明目綾飄帶。
他將仙君的明目綾藏到對方的頭發里,沒一會兒就翻出來,再藏進去,又翻出來,反復幾次后,清音仙君終于忍無可忍,從岑雙腦袋后面抽出手,轉而將岑雙那只手拉了下來,一齊壓在假山上,才道“什么叫借位你繼續說。”
岑雙“”
由于和岑雙一番交談之后,漸漸放松下來的清音仙君倒是不僵硬了,可是在他這么一個動作之下,被熟悉的力道壓住手的岑雙,因為一瞬間回想起了某些不健康的回憶,而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