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受夠了,雖然我的確很久沒有與人過招,但自打進入這個地方之后打斗的次數是否有點太多了打便打了,居然還將我等法力限制,打也打不痛快,還要被動挨打無恥太無恥了”
話雖如此說,就在那些怨靈沖過來的第一時間,江笑還是第一個打了過去,看著仍然很有精力的樣子。
但再有精力也禁不起這樣消耗,因為陸忍不止將復生的規則加在那些妖尸身上,連帶還給這些怨靈也添了一筆,這些大兇級別的怨靈本身就已經很不好對付了,好不容易打倒一個,結果下一刻又能滿血復活。
雖說他們三個血量不低,但干巴巴的藍條摳搜到一個小技能都放不出來,再這樣下去,血皮再厚也耐不住人家人海戰術,更別提,腳下密室中的妖尸還在持續不斷地撞擊著那塊石板,聲音震得整個大殿都在顫動,再這樣教它們撞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妖尸們就能與怨靈會合,將他們三個給刷了。
總歸,打斗沒法從根源上解決問題,至少暫時不能,要解決此事,最簡單的,還是得將怨靈與妖尸身上的規則撤銷,這樣無論他們幾人是否被限制法力,至少不會陷入這種無窮無盡的打怪境地。
江笑聽完岑雙的分析,反手將一個只剩頭顱,想要偷襲他的怨靈砸飛,接口道“這個道理我也明白,可姓陸的躲在下面,我們進去便會完全失去法力,根本接近不了他,又如何能讓他更改規則”
被江笑砸飛的頭顱皮球似的在地面彈跳幾下,跳到了岑雙腳下,岑雙正擺弄著手中的弓箭,余光看了眼,便見那頭顱正詭異地笑著,直直沖他腳踝咬去。
岑雙二話不說,抬腿將頭顱踢了回去,順便回答江笑的話“賢侄莫不是忘了,陸忍眼下能在水鏡之中說一不二,乃是因為他奪取了別人的力量,若我們能幫正主將其力量奪回,那再請它幫我們更改一下規則,估摸著它也不會不答應。”
江笑正應對著其他怨靈,腳下突然一涼,低頭一
看,就見那只剩頭顱的怨靈又滾了過來,且一過來就要再度偷襲他,實在可恨,干脆一槍將之挑飛得更遠,這才集中精力跟岑雙說話“賢弟的意思是,要去尋找鏡靈這倒不失為一個法子,但是姓陸的將它與容儀一道藏起來了,我們要上哪里找”
岑雙道“既然鏡靈著意引我等來此地,而陸忍先前也一直阻攔我們靠近這里,所以我猜,無論鏡靈也好容小王爺也罷,大抵都在這座宮殿之中。”
江笑道“是這樣,可這座宮殿不小,還有這么多邪物糾纏不清,我們要找到猴年馬月去”
總算將話題引到了這里。
岑雙莞爾一笑,箭出之際,鋪墊已久的話也說了出來“難找,卻也得找,否則繼續打下去沒有任何意義,不過賢侄的擔憂的確有理,所以我有個建議。”
江笑問“怎么說”
岑雙道“不若我們分頭行動,如此便能更快尋到鏡靈,屆時,不管找不找得到,等此地太陽升起,我們便來這里會合。”
江笑喜道“如此可行只是,總感覺這些怨靈不會放過我等,若它們也一分為三,一直干擾我們,可如何是好”
他們說話間,那頭顱就在他們腳邊滾來滾去,最后滾到清音腳下,恰逢清音出劍,劍光閃過,連帶那頭顱一道剿滅。
盡管下一刻,散成飛灰的怨靈便會復生。
清音神色淡淡,陳述道“你們去罷,我攔著這些怨靈。”
岑雙射箭的動作不停,沒有去看清音是什么表情,只冷靜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