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便是醫仙,他體內若真有東西,總不至于檢查不出來。
想到此處,岑雙便道“情之一字,確實強求不得,但他什么都不知道,你卻時常這樣受痛,未免太辛苦了些你可有查看過,是什么原因導致你這般疼痛的”
毫無疑問,仙君從第一次出現這種痛疼時,便將能查看的地方都看了個遍,卻又實在沒查出什么異樣,所以岑雙問他時,他說的不知道,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聽完仙君的回答,岑雙便陷入了新一輪的沉思,卻沒思索多久,便察覺到仙君的目光似乎一直沒從他身上離開,若非他如今十分確定仙君思慕的對象另有其人,只怕又要誤會了。
嘴角扯了扯,正要將之忽略,便聽見對方喚他“岑雙。”
岑雙面向他,靜待下文。
清音道“如果是你,假如,你有一段因身份懸殊而錯過的,導致難以忘懷的前緣,你要怎樣才能將之放下”
幾個意思,繼“你和我一個xx很像”后,已經有人開始光明正大讓他進入白月光這種角色,設身處地地解答別人愛情中的困惑了
岑雙盯了清音一會兒,見他居然毫無悔過之意,仍病急亂投醫一般,指望從他這個什么肉都沒吃過的人嘴里得到一個確切答案,便幽幽道“我記性好,記住了的人一輩子都忘不了。”
“這樣么,”清音輕聲呢喃,“那如果讓他輪回轉世”
岑雙他又不聾,清音那話他自然聽在耳中,當即便覺得他這想法危險至極,也可怕至極,再放任他想下去,只怕要成為下一個違反天條的存在,遂立即打斷對方,換話題道“對了,清音,有件事我方才就想問你了。”
清音果然被他的話吸引,重新看了過來。
岑雙道“之前我們躲避海浪之時,你突然叫停,是否發現了什么”
清音靜靜看了他一會兒,才道“那并非海浪,而是不知怎么生出的幻象,由于太過逼真,我起先也沒有察覺出異樣,還是稍稍走神之后,不小心教水花濺到了,而我卻沒有受到什么影響,才意識到當時出現的海浪與海妖都不是真實存在之物。”
走神
岑雙正要詢問,忽然又想起仙君那一席話,以及他之前的態度,估計也是和白月光有關,說不定就是因為仙君和他的白月光鬧矛盾了,才能讓素來沉著穩重的仙君,心不在焉成那般模樣,被那么容易避開的水花給淋了。
這么說來,他們反倒要感謝那個神秘的白月光了,若不是他,仙君就不會讓海水淋,若不是仙君被海水淋了,也就不會發現之前的場面都是幻象,若沒有仙君叫停,只怕他們就要全軍覆沒了。
而不像現在,只有江笑一個人掉入天冥海
等等。
岑雙托腮的手緩緩放下,扭頭往海中看去時,眸光微閃,閃出了百八十年都沒出現過的心虛情緒。
他之前跟著江笑一起掉進去,好像是為了撈人來著。
就是后來跟仙君“渡氣”,給渡忘了。
所以福大命大的江笑賢侄,應該,大概,可能,挺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