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但凡敢這么做,他就把他們的頭打掉。
只不過,門開之后,那兩只蠢貨躥出來一人抱住他一只腿,哭得他袍角都是鼻涕眼淚的時候,岑雙已經不是想要打掉他們的頭這么簡單了。
他開始思考將他們的皮剝下來織圍脖的可行性。
偏生腿上那兩只蠢貨毫無危機感,一點ac數都沒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無法自拔,一個嚎得很大聲“尊主啊,您可算來了,暮幸那惡妖,居然真的架鍋燉我們,要不是我兄弟兩個皮糙肉厚,您可就再也見不到我們了嗚嗚見不到我們,您該多傷心啊嗚嗚嗚”
另一個嚎得更大聲“就是就是,暮幸那個心胸狹隘的惡妖,一定是嫉妒您竟能擁有我們這般美
貌與實力并存的妖王,他本來就是用下三濫的手段才將第三惡妖的名頭搶去,眼下竟還想用這種手段讓您失去我們,其心可誅尊主,您一定要燉了他為我們報仇嗚嗚嗚嗚”
呵呵。
于是那邊剛剛被清音放出來的修士,還沒來得及對眼前的白衣公子表達謝意,便聽到隔壁島上傳來一聲“砰咚”巨響,這響聲是實打實的血肉與地面碰撞,揚起的灰塵都飄到他們這里來了,直將幾個內傷未愈的修士嗆得直咳嗽。
修士們齊齊向隔壁看去,便見一群妖精縮在牢房后面,探頭探腦地往外看,順著妖精們的視線,他們立刻看到了一個身形修長的青衣公子,那公子背對著他們,看不見相貌,但只看背影,都一致認定他一定是位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
眼下,那位青衣公子似乎剛踩了什么東西,正不緊不慢地將腿收回,大約是他們的視線太過直白,教那公子發現了,人便轉過身,朝他們看了過來,本就收在袖中的手朝他們舉了舉,遙遙打了個招呼。
果真,翩翩公子,溫文爾雅。
這邊的修士們大多數都不知道他是誰,但不妨礙他們對這樣一個溫柔知禮的俊雅公子心生好感,也都遙遙拱了拱手。
人群中的姜行云推了推身邊唯一沒有反應的游相輕,問他“誒,那不是你之前一直擔心的岑公子嗎,他果然沒事,你阿輕阿輕你怎么了,你干嘛跟丟了魂一樣看著這位白衣公子,你不關心岑公子啦”
“啊”游公子好似此時才回過神,又花了一點時間反應姜行云的話,傻愣愣地重復了一遍“岑公子”三字,便直直往岑雙那邊看去,也不知他看了多久,才鼓起勇氣想跟人打招呼,偏在此時,一個人擠了過來。
游相輕側頭一看,便氣不打一處來了。
可想而知,能讓游公子如此咬牙切齒的,自是江笑無疑了。
江笑對身側的怒目一無所知,他專注地朝對面的人揮手,大聲呼喊對方“賢弟賢弟好久不見啊賢弟”
眼見對面的岑雙也沖他揮了揮手,江笑更歡喜了,還想著繼續隔空喊話時,他的身邊也擠過來了一個人,將他要說的話打斷了。
那人在他身邊好奇地問“江兄,那是你弟弟我以前好像沒有見過他他應該不是江家人罷”
江笑側頭一看,一見是他,倒也不生氣,還與他勾肩搭背,眉開眼笑道“是你啊聞人賢弟他自然不是江家人,乃是我認回來的弟弟,雖然說是弟弟,可是我卻覺得,他要比我厲害得多,若是你與他熟悉了,必然”
那邊的江笑已經和別人愉快地聊了起來,岑雙也收回了視線,他踢了踢那兩個趴在地上裝死的蠢貨,對他們道“跟本座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