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們面面相覷,大抵不明白他突然提起這惡妖做什么。
聞人己冷冷一笑,道“之前,我一直覺得妖皇來路古怪
,畢竟這世上,怎么會有甘愿與妖為伍的仙人,尤其是天宮的仙人后來還真叫我查出來了,卻原來,他便是那個因屢犯天條被貶下凡,在人間燒殺搶掠,滅門屠城,無惡不作的惡妖別枝別枝一名,不過是他被貶下凡時所用的化名,所以,如他這般罪孽深重的惡妖,你們真覺得他能誠心悔過,而不是另有圖謀”
眼見在他這一席話之后,那些修士紛紛流露出驚疑不定的神情,聞人己便不著痕跡地彎了下唇,旋即轉身,面向江笑,繼續道“而且,江公子,你到底是天真還是愚蠢,竟會覺得他是來救我們的你看看他身邊那些妖怪,那才是他此行真正目的他要救的,從來都是和他一樣的惡妖,作為凡人,你又何必自作多情”
江笑卻道“若他只想救自己的下屬,何必將我們放出來,又何必炸斷出路害人害己聞人己,一直都在尋求證據的是你,說話最多的也是你,可你說了這么多,我也沒見你拿出什么證據,你之所言,前后矛盾,才是不可相信。”
聞人己冷嘲道“說到底你是寧愿相信妖怪,都不肯相信同為修士的我各位,想必你們之前也聽到過吧,這位江家公子一直親熱地喚妖皇為賢弟,態度也很是親昵,所以他早就背離大道,與邪魔為伍,他的話,才難以令人信服”
“我邪魔”江笑氣得直揉胸口,道,“你這小孩,當真是聞人賢弟,他是你弟弟罷你快管教管教他,再讓他說下去,當真是死都死不安生了”
聞人晉為難了一會兒,便勸道“二弟,你別再為難江兄了,他說的話自有道理,過去的事,都過去了,你總得給別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所以莫再提了,只說現在,若妖皇想要我等性命,何至于將自己也困在這里”
聞人己冷笑道“若當真是他將我們困在這里,他自然有出去的法子。”
他這話說得倒是巧妙,完全沒提“如果岑雙出不去就是清白的”,只說“如果岑雙是幕后主使,那么他就有辦法逃出去”,這話也可以反過來理解如果他能逃出去,那他一定就是幕后主使。
只可惜在場的人沒幾個有精力去分辨他這句巧妙的話,在浮島又下降了一大截后,他們連看熱鬧的心思都沒了,搖著頭,嘆著氣,重新坐回地上去了。
唯有聞人晉是真的頭痛,他看了看一直盯著他的江笑,又看向已經不想搭理他了的聞人己,左右為難之下,終是求救般向岑雙看去,可這一轉頭,卻又愣住了。
方才那位妖皇,好像一直在看他。
聞人晉只當是自己的錯覺,所以沒有多想,躊躇了一會兒,才開口詢問“這位岑公子,對于我二弟所說之事,不知你可有想解釋的地方”
岑雙倒是沒有什么想解釋的,非要說的話,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原來這個聞人晉,不止生了一張像那家伙的臉,還生了一把與那家伙相似的嗓子。
便在這樣沉重緊張的氛圍中,岑雙突兀笑了一下,這笑意味不明,連帶他的話也是“聞人公子,是吧,如
果是你問我的話,那我便告訴你,我的確有離開這里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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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身邊的寒星都悄聲問他“尊主,不會吧,那三個小妖怪真是您安排的所以您才提前做好準備,開辟了另一條出路”
岑雙“”
好在,盛落的腦子發育得比他哥哥完全,所以不等岑雙解釋,便在另一邊悄聲提醒寒星“兄長慎言,你我都知道那三只小妖來路蹊蹺,與尊主有何干系若說尊主想要弄死這些凡人,都不需要自己出手,只要不將他們放出來即可,何必兜這么大一圈子而且你看這里除了那條斷裂的繩索外,哪還有其他出路,依我看,尊主只是想到了出去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