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如江笑方才說的,這香與他們之前經歷過的妖魂香并不一樣,但也正是因為這份不同,才讓那些修士的失蹤有了解釋。
妖魂香既是煉制而成,又如何不能改進既然之前的妖魂香不能隨意作用在凡人身上,那么改進后的妖魂香不止能給凡人使用,還能在無形中教唆凡人殺人,讓他們的心
被殺戮與怨恨蒙蔽,如此一來,他們自然不再信仰仙人,連他們本人,都變成了不人不妖的東西。
而這樣的妖魂香被煉制出來后,自然需要捉一些凡人修士過去試用,而這,大抵就是那些修士們失蹤的原因。
至于那想要一眾修士不再給仙人供奉愿力的幕后真兇是誰,這個雖然不好說,但痛恨凡人怨恨仙人的六皇子絕對在其中出了不少力。
不說原著中那導致仙君虛弱不已的兩個大陣究竟出自何人之手,就說仙君查到了世家身上,又查到了修士們被囚禁的地點,還將那群修士給救了出來,那么距離他查出妖魂香一事定然也不遠了,幕后之人的計劃被破壞了一半,如何能不氣急敗壞
既然氣急敗壞,定然要打擊報復,還要讓他有口難言,所以仙君被栽贓之后,審都沒怎么審,便定下了他的罪過,迫不及待地將他打下了凡。端看整個天宮,能擁有這等權勢人脈者,除卻那位天帝的左膀右臂,尚未暴露身份的姻緣殿主外,還能有誰
而這些事,若非結合近幾個月發現的真相,諸如紅芪的真實身份,以及在三方集議前那些與妖邪勾結的世家修士露了馬腳,即使是岑雙,也沒那么容易想到這其中的關聯,更沒法說服其他世家,說不定還要像原著里的仙君那樣被栽贓一次。
雖說被栽贓這種事,他千年前就很有經驗了。
岑雙并沒有將這些事一一道出,畢竟他可不想因為說出“這個世界是一本書,我看了劇透知道那些修士被囚禁在姜家”之類的話后被當成神經病。
他只是用一副合情合理的口氣,安排道“眼下我們知之有限,便不能放過任何關鍵線索,雖然我們不能確定毒香是否為姜家修士所給,但姜家修士與聞人二公子有牽扯,卻是毋庸置疑的,聞人公子,我聽聞你與姜家少主姜行云感情甚篤,不知你可方便約他一聚,旁敲側擊詢問一番”
聞人晉點頭道“自然可以,我這便傳信給他”
岑雙微微一笑,側過頭看向眼巴巴盯著他的江笑,忍俊不禁道“此事當然還有需要麻煩賢侄的地方。”
江笑道“不麻煩,不麻煩,賢弟快說,要為兄做些什么”
岑雙道“我知賢侄朋友滿天下,于這些友人中,還有不少本領高強者,所以想麻煩賢侄請一位精通陣法之道的仙人,若該仙人之本領能不亞于紅芪兄,便更好了。”
“這個”江笑撓著下巴,囁嚅道,“我想想,想想”
岑雙任他去想,畢竟能找出一個在陣法一道不亞于紅芪的,確實不容易,他也沒有真的指望江笑能找個那么厲害的出來,不過是給他一個目標,只要那人能做到仙君在原著中做到的程度,那便足夠了。
然后,等岑雙看到江笑把當事人給他喊過來后,還是被噎了半響。
江笑與清音排排站在一處,眉飛色舞地道“賢弟,我回去后,將你的話左思右想,想了又想,發現我認識的人當中,唯有清音一人符合,所以我幫你把他給叫過來啦”
我謝謝你啊。岑雙微笑道“有勞賢侄了。”
江笑撓著頭,不好意思道“賢弟跟我還客氣什么,這都是為兄應該做的”
岑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