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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拳擊掌,面色焦急,來回走動,察覺到有人靠近,立即警惕地看了過來,待看清是岑雙與清音后,才松了口氣,快步向他們走來。
一邊走著,一邊急急道“你們可算來了,要不是怕離開這里之后又得找許久才能找回來,我定然親自去叫你們了”
岑雙緩聲道“賢侄如此著急,是找到那些被困的修士了”
江笑連連點頭,頓了頓,又擺了擺手,道“找是找到了,但”
見他欲言又止,始終不曾明言,岑雙便越過他看向那道緊掩的門扉,問道“可是那些修士出事了”
江笑再次點頭,轉身走了幾步,將手按在門環之上,嘆息道“還是你們自己過來看吧。”
其實也不用過去看,在朱門被推開之后,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已經說明了一切那些被困在這里試香的修士,盡數被滅了口。
這些在毒香中僥幸活了下來,卻還是被妖毒毒殺了神智而變成一具具行尸走肉的修士,原本應該活著等他們過來,再遵從囑咐將一切罪責推給他們,竟然在他們過來之前就死了,且死狀極為詭異,鮮血留了滿地,有規律地匯聚在一起,最后涂抹成一個古怪的圖形。
“在我過來之前,阿晉便將這兩日從姜行云處得到的消息告知了我,可他不是說,這些修士雖被困在此地,卻都被好吃好喝地伺候著,絕無一點性命之憂,還說他們雖然走不出這座山峰,卻并沒有被關押在牢獄之中,但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活人,直到誤打誤撞闖入此地,所看到的,便是這一地的死尸。”江笑道。
岑雙沒有作聲,往仙君那邊看去,施法完畢的清音將手收回,回過頭道“兩個時辰內徹底咽氣,無一活口,周圍也無被藏匿的陰魂氣息。”
岑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旋即側頭詢問江笑“賢侄,我們提前來這里救人的事,除卻你與聞人公子知曉外,還有誰知道么”
江笑搖頭道“不是你說,我幾時請來破陣之人,我們便幾時過來救人,清音一下來,我就給你傳信了,之后就被你叫了過來,統共不到兩個時辰,哪怕是阿晉,估摸著現在都不知道我們突然過來的事。”
岑雙道“你帶來的那些修士,是否可信”
江笑道“我既然將他們帶了過來,自然是可信的,你若有疑,可以問一問清音。”
眼見岑雙看了過來,清音便道“路上沒有見到誰有過傳信的舉動。”
“既然不是賢侄那邊的人,那么,便是我這邊的人走露了風聲,”岑雙這么說著,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笑瞇瞇地推測道,“有人通過我的人得知了我們即將過來的事,隨后那人將此事傳音給了姜家,于是便有了眼前這一幕。”
江笑卻沒有一點輕松的樣子,他擔憂地看著岑雙,擔憂地詢問“賢弟,你是不是被氣糊涂了”
“”岑雙當然不是因為被氣糊涂才笑出聲,他也沒覺得這件事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