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畫面逐漸清晰,氣息也被神器完全還原,或跪伏在地或卑躬屈膝的小妖映入眼簾時,濃稠的妖氣也糊了四人一臉,讓他們明確意識到,這是一座妖怪洞府。
“不會真被尊主說對了罷,真來到我誕生之前的地方了”重柳擺弄著他的折扇,饒有興致地道,“看這些小妖這么害怕的樣子,難道在我誕生之前,無源之澤曾有其他妖王存在”
紅蕖君一邊踩過堆疊的石塊,一邊道“你哪里看出這里像無源之澤的”
“不是無源之澤,總不能是紅蕖井以前的樣子吧此地都是妖精,定然與精怪有關這里不就只有你和我兩個妖怪”重柳搖搖頭,也飛身往上,像是想要一探究竟。
待上至一個有著巨大缺口的山石,他似乎看到了更多,于是也猶疑起來“確實不像無源之澤,也不像是紅蕖井,怪哉,神器究竟將我們送到哪里”
完整映入眼簾的景象,就是第一妖王也不由自主語歇了片刻。
岑雙與清音雖然落地便是山石最上方,也最先看到洞中景象,但他二人此刻卻是一個比一個安靜,倒是紅蕖君在環顧了一遍洞穴景象,又看了眼洞穴中心石座之上坐著的妖怪后,率先皺眉開口“那個穿黑衣服的便是這里的妖王怎么看著有些眼熟。”
岑雙沒有說話。
重柳笑瞇瞇道“敝人也感覺眼熟。”
岑雙還是沒有說話。
紅蕖君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迅速扭曲了一下;重柳搖著扇子的手頓了頓,也是有些遲疑。
他們整整齊齊地朝岑雙看了過來。
正悄悄觀察仙君反應的岑雙條件反射地掛起一個假笑,對他二人道“爾等緣何如此看著本座做,本座又不知此人是誰。”
荷柳二妖雖有些狐疑,但沒做他想,重新看了回去。
那個靠著石座翹腿搭在石桌上假寐的黑衣少年動了。
他支著頭的手放了下來,腳還是搭在石桌上的,唇角的弧度似有若無,透出一股子邪肆的味道,他的目光輕慢地落到被扒光衣服五花大綁的修士身上,觸及對方臉上的驚懼,輕嗤一聲,鄙夷道“你們修仙之人,就這么點本事”
那修士恨恨盯著黑衣少年,半響卻說不出一個字。
黑衣少年反手從石座上扣下一塊石頭,隨手砸了過去,“砰”一聲砸在對方膝蓋上,痛得那修士大聲慘叫起來,面色扭曲地伏倒在地。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這座山頭現在跟誰姓嗎”那少年終于將腳放了下去,他緩緩直起身子,用遍布傷痕的手指向他自己,冷酷道,“別枝,惡妖別枝,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總有一年會將天宮踩在腳下的惡妖別枝,拳打天帝腳踹天后打得仙人落花流水嗷嗷叫的超級無敵大惡妖別枝,記住了嗎”
那修士記沒記住不好說,肯定是記住了的重柳與紅蕖君瞳孔地震,再度看回岑雙。
這回連清音都看過來了。
岑雙“”
所以為什么他會把仙君帶過來看自己的中二黑歷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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