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土相君甩開他的手,赤紅著眼道“我要殺了他”
“若你能殺他,何須等到現在”岑雙冷冷道,“何況在你輕信他,被騙走衣衣的元神后,難道就沒想過會有今日不,你想過,你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罷了。”
“那又如何”土相君道,“以前我還能騙騙自己,告訴自己,沒事的,再忍忍,只要我還有利用價值,他們就不會動衣衣,只要我將事情辦好了,他們早晚有一日能放過衣衣,可是如今就是拼將一條老命,我也要殺了他”
岑雙道“可你的女兒,不是還在這里嗎。”
土相君道“衣衣當然在這里,可那一縷元神”
“可那一縷元神是我三妹,灰飛煙滅的也是我
的三妹”岑雙猛地拽住他的衣襟,一字一頓地道,“都是因為你們,若不是你們抽她的魂,我三妹也不會死是你們害死了她,你也有份”
土相君愣怔在原地,卻不知是為岑雙波動如此明顯的情緒,還是因為岑雙那一席話。到最后,他張開嘴,還是那句dquo我要殺了他。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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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殺了他。”見他不再有沖動的行為,岑雙冷靜地松開了他,淡淡道,“無論是為了報仇,還是救你女兒,最好的解決辦法,都是殺了他,一了百了。”
土相君逐漸鎮定下來,只是手還有些抖,他按了按手指,道“知道他算計的是你后,我沒有完全按照他說的去布置,我們腳下這座歸塵同源陣,即使是雨相來了,短時間內也走不出去,何況他一個半吊子,就算他突然精通陣術了,有我方才打入他們體內的妖魂香,只怕他這會兒還陷在”
“等等,”岑雙打斷道,“你方才說,妖魂香”
“是,妖魂香,”土相君冷笑道,“當初他讓我用被穢氣侵蝕的妖怪,來煉制這些妖魂香時,沒想過會自食惡果吧這些融合了穢氣的妖魂香,只需入體,便能發揮出其全部威力,輕而易舉拉人入魘境,因此香而生的魘境,也比普通的妖魂香強上百倍
“方才我仔細看了一下,除你之外,其他人都中了毒香,其實你本來也要中招的,我最開始想的,便是單獨為你解毒,不過那個白頭發仙官幫你擋了,我也只能換個試探方式,當然這不是最緊要的,眼下”
“眼下最緊要的,”岑雙搶過話頭,“是將人找到。”
土相君道“對。”是要在重柳清醒之前,快點找到他的本體。
岑雙認真道“越快越好。”
土相君點頭“沒錯。”要是晚了,說不得讓人跑了。
岑雙微笑道“既然土相君也如此想,那便勞駕您為我引路,或者為本座指一條明路,讓本座快些找到雪相君罷。”
土相君道“好嗯”找誰
“就算他是雪相,但他如今這個樣子,于我們沒有任何助力,與其將時間耽擱在這里,還不如快點確定那賊子的身份,趁他不能行動,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葬送在魘境之中”
眼見岑雙跟沒聽見似的,還從袖子里抽出一團軟枕,給躺在地上面色蒼白的白衣仙官墊上了,不由抽了下嘴角,語重心長地繼續勸“你與雪相關系越好,就越不能耽擱下去,況且你如何肯定,我們眼前的這個人,就一定是你認識的雪相那賊子的分身變化之術,可謂出神入化,你未必能分得清。”
岑雙道“他是雪相。”
土相君為他語氣中的篤定怔了一瞬,奇道“你如何肯定”
那當然是,就算重柳變得再像仙君,比紅芪捏出來的紙人還像,也不可能知道太多岑雙與清音之間的事,尤其是前不久,岑雙把清音的訊靈給拉黑了所以重霞林中,仙君肩上跳出一只攜帶著他法力的肥啾時,岑雙就清楚對方真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