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兩銀子罰金,拿來。”
王安風嘴角微微一抽,道:
“嚴大哥,我那是事急從權,能不能,體諒一二……”
嚴令嘴角含笑,搖了搖頭,道:
“執法之時,不容于情,曉得不?”
王安風張了張嘴,卻未能說出話來,終垂頭喪氣,道:
“曉得……”
片刻之后,嚴令拋著手里的碎銀,笑著看王安風離開,刑部守門的兩名捕頭看到王安風離開,略有好奇,其中一人撓了撓下巴,側身問道:
“剛剛那是藏書守罷?”
“沒錯,是藏書守。”
“可藏書守什么時候進去的?”
另一名捕頭聞言搖了搖頭,道:
“不知道。”
“不過,想來是發生了什么事情罷……”
先前開口那人好奇問道:
“你如何知道?”
后者嗤笑一聲,指著王安風背影,自信滿滿地道:
“你看藏書守這般模樣,竟如同那些輸了個精光的賭徒一般,如何能看不出來?”
先前開口之人定睛去看,見到王安風腳步遲滯,果然如此,不由嘆服,道:
“原來如此。”
聲音微頓,復又想到一事,偏過頭去看著那滿面得意的同伴,略有好奇地道:
“不過,老張,你怎么會對數個精光的賭徒是什么模樣這么熟悉?”
“一眼就能看出來?”
后者未經思考,下意識道:
“那自然是因為我……”
說到此處,聲音微微一頓,咳嗽兩聲,義正言辭地道:
“經驗!因為我辦案豐富的經驗你知不知道。”
“你個小年輕,還差得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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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風行在路上,右手拎著荷包,朝著左手甩了甩。
最后一枚銅板落出來,在他掌心滴溜溜打了個轉兒,似在嘲諷。
少年悵然。
“今次竟然真的,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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