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夠破掉么?!”
“不能。”
“我已說了,無心所作的是要將敵我雙方拉至同一戰場,然后以最直接的方式將對方正面擊潰,若你能以一敵多,自然可以擊敗他,但是你能夠擊敗那名雷道宗師嗎?”
老者冷哼一聲,轉而看向身旁之人,道:
“少主,今日即便被你埋怨,我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必須要將你帶出去。”
便在此時,那位先生復又平靜開口。
“但是,這一計,全賴于無心調控,破不了他的計策,只需將無心此人壓制即可。”
“他心境冷漠,別無所好,卻唯獨有一點,乃致命之傷。”
一老一少神色同時微變。
便在此時,長街之上。
空中傳來一聲冷哼,與此同時,便是浩浩蕩蕩的威壓,積眾多刑部武卒氣機而成的狴犴竟然嗚咽一聲,停在了虛空,身軀仿佛水波一般,浮現出道道漣漪。
作為支撐處的無心,連帶著賦予其雷道氣機的王安風,同時感覺到了一股強橫的壓制力,落在了他二人肩膀上。
王安風身子一晃,雙足下陷,與此同時,曾經殺戮宗師的煞氣自發浮現,仿佛蛟龍破水,欲要反噬而上,卻因缺少靈韻支撐,未能如愿,只在王安風身周盤旋纏繞。
無心面色煞白,瞳孔中閃過一絲冷冷的寒意,張嘴開口,聲音沙啞如煙:
“動手。”
刑部武卒瞬間向前,煞氣涌動,可轉眼那氣機便不管不顧,壓制下來,帶著龐然浩大之氣,以及不加掩飾的憤怒。
“誰敢動手?!”
“你們,好大的膽子!”
……
院落當中,在那一老一少面前,那位先生低垂眉目,緩和道:
“無心他雖有任俠之心,但是畢竟是官員,而且是京官。”
“大秦當年為了鎮壓各處,采用柱國之制,而今二十余年,后患已顯,無心此舉,已經是犯了京官和柱國之間不可說的忌諱。”
“真正的大忌諱。”
……
據此不過數百米之外,一人裹挾風雷而下,立在了無心二人上空。
而在梁州牧府邸之前,一名和善愛笑的青年叉手半跪在了富貴女子前,額頭低垂,恭敬道:
“啟稟夫人”
“章小余不負重任,已將州牧大人的信箋,送往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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