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棄道嘿然冷笑道:“偷雞摸狗?我怎么記得是司徒錯的手下在欺壓百姓,連小姑娘們吃的點心你都屯著,一大把年紀,丟不丟人?柱國柱國,就是柱的這樣的國嗎?”
“搶小姑娘們的點心?我呸!”
呂厚臉皮狠狠抽了下,咬牙切齒道:
“離武卒,你是不是想要和老夫在這兒較量一下?!”
離棄道伸出右手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然后朝著呂厚方向彈了彈,嗤笑道:
“較量?你打得過我嗎?”
一身白衣的柱國眸光低斂,道:
“看來,今日一斗是少不得了。”
離棄道嘴上毫不客氣:
“今日可還有旁人在。”
“我是為你好,一大把年紀,省得出丑。”
兩人劍拔弩張,王安風只覺得頭痛。
酒自在一雙眼睛須臾不肯離開酒壇,隨口安慰他道:
“安心安心,小子,他們兩個這么大歲數,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做,你不用擔心……”
王安風不及開口,兩人已經站在懸崖一側,一者青衫,一者白衣,相隔不過雙拳,同時冷哼一聲,然后轉過身來,面朝空谷懸崖,整齊劃一松開腰帶,離棄道吹了口口哨,冷笑道:
“老東西,當心濕了鞋。”
呂厚皮笑肉不笑,道:
“老夫當年迎風三丈遠,離將軍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王安風終于意識到所謂的‘比試’是什么,嘴角微抽,看著兩個撕破臉來卻仿佛斗氣一般的老人,無言以對,酒自在終于從那酒壇上收回目光,砸了咂嘴,負手而立,道:
“多大了,真是,在小輩面前,丟不丟人?”
“還以為是十五六歲的年輕小伙子么?”
那邊離棄道冷笑補充一句,道:
“贏了的喝酒。”
酒自在神色鄭重,道:“輸贏比試什么的,老夫并不在乎,只是恰好此時恰好有些脹肚,合該方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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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二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