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中田琉生走在橫濱的街上,木屐與地面觸碰發出聲音,和服披上的羽織隨著步伐的走動輕微搖晃,精致的面龐上帶著淺笑。
他從踏出酒店門口就感受到了不對勁。這種熟悉的感覺,是有人在偷偷跟他的身后,看起來對方還沒有發現自己暴露了的事情。
羽中田琉生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現的樣子,淡定地繼續走著。這個時候要是被對方察覺到,估計那個人可能轉身就會逃走了,這是個最差的選擇。
比起讓別人知道他已經察覺到她的存在,羽中田琉生還是更想要知道這個人跟在他身后是準備做什么。
是因為知道了他背后有錢的背景想要綁架他,還是因為不久前那個奇怪的詛咒信實際上是一個預告。
他來到橫濱并沒有故意隱瞞自己的蹤跡,再加上居住高級酒店用的有自己的真實的身份證和信用卡。
所以只要有心,不難查出他的行動軌跡。
不過他更傾向于后一個選項,因為前段時間剛出現的詛咒信,現在就來了個跟蹤他的奇怪家伙。
說是沒有一點巧合,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羽中田琉生漫步行走,不慌不忙,來到了織田作之助在的地方。
他在橫濱這里,認識的人說來說去就那么幾個。太宰治居無定所,坂口安吾一直待在港口afia,所以他最后經常來的地方就只剩下織田作之助這里。
有的時候運氣好的話,還能遇到太宰治在織田作之助這里。就是這樣感覺起來像是拋棄了坂口安吾,三個人進行了聚會。
羽中田琉生還沒有來到店門口,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織田作之助,對方看起來一直在等著他。
他穿著木屐走到織田作之助的面前,然后淡定地對著織田作之助打了招呼,“好久不見,織田作先生。”
織田作之助沒有說話,羽中田琉生能夠近距離清晰地看到織田作之助對著他身后的方向快速看了一眼后,收回目光。
“好像有人跟在你身后,”織田作之助用自己藍色的瞳孔看著正對著他微笑的羽中田琉生,低沉的嗓音對著他詢問。
“需要幫助嗎”
什么系統震驚喊道,完全不知道有個人一直跟在羽中田琉生的身后。
羽中田琉生的目光一沉,微笑不變,眼尾微彎,薄唇輕張,“如果可以,當然需要。”
他沒有對織田作之助的武力值產生過懷疑,再加上他得知對方的異能力后更是如此。
聽見他的回答,織田作之助和羽中田琉生佯裝毫無察覺,一般聊天一邊說話走向了那個人的藏身之處,雖然對方遲疑地躲藏起來,但是對方沒有立馬跑走。
織田作之助趁機動作迅速的從房子掩體后面抓出了那個人。
他一頭黑發,面相略顯兇惡,身形高大,雖然身上雖然帶著刀,但是完全不是織田作之助的對手。
這個人被織田作之助干脆利落的壓在身下,嘴上卻完全沒有服輸,還不停地掙扎著。
“你們快趕緊的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織田作之助完全沒有被他這樣的話給威脅到,表情不變,一臉淡定的按住這個人不放。
羽中田琉生也觀察著這個人,雖然有刀,但是沒有槍,看起來更像是混混之類的角色,不過真是這樣,單槍匹馬來找他多少有點過于自大了。
看來對方應該是知道點什么,覺得他手無縛雞之力,所以才敢獨自上來找他。
不過這個男人嘴里的話卻完全沒有什么有用信息,羽中田琉生用黑眸觀察這個人,對他出聲,“為什么要跟在我的身后”
這個人眼看自己的掙扎全是徒勞,于是無視羽中田琉生的提問,對著他們開始說著自以為是的狠話。
“你們這些人,趕緊放開我,我可是港口afia的人,你對我出手,那就是對港口afia進行挑釁”
“”
羽中田琉生和織田作之助顯然也是沒有想到,有人盡然在真正的港口afia面前說出這么惡劣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