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好怪啊。”織田作之助看著坂口安吾指出來的部分,有些疑惑不解太宰治畫的這個是什么。
太宰治先是沒有表情的看著他們,然后放下手中的平板,看向笑容僵硬的羽中田琉生,指著他的身后,“難道你們看不見嗎明明就在他的身后。”
聽聞,織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按照太宰治說的話,向羽中田琉生的身后望去,但是顯然,太宰治就是在逗弄她們。
因為羽中田琉生的身后什么都沒有,周圍的一切都在酒館的昏暗燈光之中。
羽中田琉生失去笑容,面無表情的看著太宰治,漆黑的眼神里盡是沒有感情,“太宰君。”
“什么”太宰治難得的在平時的模式下看著毫無表情的羽中田琉生,帶著點笑意的看著用敬稱叫著他的人。
羽中田琉生瞧了一眼太宰治畫的畫,然后平淡出聲,“說句實話,你的畫人的水平有點差。”
其實是委婉了,這種水平說句實話是很糟糕,可以說是要不是相當明顯的特征,怕不是他本人都看不出太宰治畫的是他自己。
但是這并不是說太宰治不擅長畫畫,說不定對方只是不擅長畫人而已。
“要不然你再畫一個房子。”
羽中田琉生給太宰治提出意見,黑眸看向太宰治繪畫的水平,張嘴建議。
太宰治覺得完全沒有問題,于是伸手繼續畫出了一個房子,但是這次更可怕,這個房子就像是某種鬼片的建筑,渾身上下透露出難以語言的灰暗,甚至似乎是為了凸顯那股恐怖的氛圍,黑暗的天空甚至都畫了出來。
“畫好了”
羽中田琉生看了一眼,臉上掛上了微笑,雙手交叉,撐在下巴上,看著太宰治,“這個畫風太宰,如果想要嘗試當漫畫家的話,我首先推薦你去畫恐怖類型的。”
“說不定會大受歡迎。”
“羽中田,”坂口安吾看著已經明顯在胡言亂語的羽中田琉生,默默地抬了一下鏡框,“不必這么委婉,他的畫真的很糟糕。”
“各種意義上來說。”
大家開始嬉笑,最后太宰治還讓織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畫了一下試試,最后卻發現三個人之中畫起來最有模有樣的人是織田作之助。
因為在帶孩子的經歷下,他對繪畫也不算什么都不懂。
“總之,今晚就為織田作終于打算寫作而干杯吧。”
太宰治此刻的表情顯得十分溫柔,向著織田作的方向傾斜了一下,鳶色的眼眸里似乎閃爍著一點光亮,高舉右手中的酒杯,嘴唇微張,對這眾人發言。
“干杯。”羽中田琉生興致高昂,也隨著太宰治的動作對著另外幾人舉起了酒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