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中田琉生雖然也是正常的生長發育,但是完全沒有對方長得那么快。有的時候他也會覺得對方也許喝的并不是威士忌而是促進人生長的牛奶。
“怎么了,突然這么叫我”
羽中田琉生帶著他的微笑面具,來到太宰治身邊的座椅上坐下。他注意了一下自己的羽織,防止因為不小心,導致羽織被壓住。
“看見漫畫的后續了。”太宰治帶著微笑,眼神輕飄飄的示意了一下坂口安吾。
羽中田琉生隨著他的視線看去,對方的臉上果然正在一臉黑線的看著他,仔細查看綠色的眼眸中似乎還有點私人情緒。
羽中田琉生眼神垂眸,沒有對上坂口安吾的視線。只是對著老板要了一杯檸檬汁,然后淡定地喝了一口。
“這個態度”太宰治略顯興奮的觀察了一下羽中田琉生的動作,發現對方完全不在意坂口安吾,亦或者和他一樣的粉絲和讀者的情緒。
“沒事嗎”織田作之助也有點不安的看向羽中田琉生,語氣里帶了點關心。
他知道坂口安吾現在在為了什么才會現在這幅樣子,估計是在為他漫畫劇情打抱不平。
盡管妖怪和慎太的關系如何感人,但是為了任務,也為了自身的安危,南波涼介和目和深還是毫不留情的除掉了妖怪。
在那之后,他們發現了所有事情的始末。在慎太被獻祭之后,憤怒過頭的妖怪在屠殺了大部分的村民之后,覺得這樣完全不夠,于是對著剩下活下來的人進行了詛咒。
它詛咒那些村民將永遠無法獲得后代,那怕它也會因此失去力量也在所不惜。
不過它還是利用剩余的力量將慎太的身體和靈魂分開,身體保管在了神社里,但是靈魂卻也因此無法靠近身體所在的村莊。
整件事情最后還是以悲劇收尾。不過,如果不是這樣,南波涼介可能也無法和目和深一起在最后的時候成功消滅了妖怪。
“沒有關系的,織田作先生。”
羽中田琉生安撫著織田作之助,并對著他交到了一些自己的經驗。
“作為創作者,哪怕讀者再怎么覺得你的內容需要整改,我們也應該以自己的需求為第一位。”
說完之后,羽中田琉生輕輕眨了一下眼睛,雙手交叉擺放在面前,側過頭看向對方,漆黑的眼睛里照印出織田作之助的臉。
他指的是自己既然被各種漫畫的劇情迫害過,為什么要為了他們考慮所以將漫畫劇情改成普通的大歡喜。
“我們在進行創作,某種意義上并不是為了將來不知道在何處的讀者和粉絲,更多的是為了自己。”
雖然寫小說和畫漫畫方向上不太相同,但是織田作之助覺得同為創作者羽中田琉生的經驗說不定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他紅棕色頭頂的呆毛默默地擺出了一個問號,低沉的嗓音響起,“原來是這樣啊”
才不是這樣呢
坂口安吾真的很想沖上去扯住羽中田琉生的衣領,讓他不要交一些亂七八糟的經驗給織田作之助。
畢竟放眼看向整個漫畫界市場,沒有誰會向羽中田琉生這樣把劇情走向寫到誰都無法知道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