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夫妻在這個年齡早就有了孩子,也許在早一點,年齡和他也就差不了幾歲。可是這所旅店里卻只有這一對夫妻。
中木大叔的視線從從南波涼介的臉上轉移到下方,看向對方的高專的制服,隨后立即盯著他的黑眸,“其實我和她之間曾經有過一個孩子,是一個女兒。但是在她九歲的時候,她就因為重病去世了。”
“直到現在,我和她之間都沒有第二個孩子。”
“聽起來這個病十分嚴重,當初找醫生也沒有辦法治好嗎”南波涼介沒有錯過對方的動作,語氣里帶著些好奇,聽起來似乎對于對方的女兒生的是什么病略感興趣。
中木大叔似乎沒有想到對方在聽到他的解釋之后,非但沒有停止詢問,反而開始追問起來,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但是很快有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表情帶上了些許的悲傷。
“是一種很奇怪的病。”
“一開始的時候她并不明顯,只是時常會看著空氣中的什么都沒有地方。后來長大了,會說話了,會經常對這起我們指向一個地方說那里有著很奇怪的東西。”
“我們當初并沒有當成一回事兒,只是以為是小孩子經常會有的那種頑皮,可是我們很快發現事情變得不對勁起來。”
對方的視線開始想坐上方看去,一邊繼續說了起來,“她開始指著周圍人的身上,說是有東西在上面。可是我們怎么看都看不到他說的東西到底在哪里,所以最后只好帶她去了醫院。”
“可是,醫院也沒說沒有見過這樣的病例,我們治療了很久,足足有一年吧。”中木大叔的臉上帶著悲痛,眼睛看著南波涼介的雙眼。
“可是最后還是無濟于事,那個孩子似乎知道了自己的不對勁,之后很快就有了心病”
“那一段時間,她很少對著外界交流。”
南波涼介不為所動,眼神垂眸看向中木大叔和他妻子悲哀的神色,只是淡淡地詢問了一句,“那她現在的墳墓在哪里”
兩人的臉上同時看向他,臉上的表情有些呆愣。
羽中田琉生看著自己眼前的白紙,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筆開始在空白的紙面上落筆。
一個白發紅眸的少年在路上走著,周邊都是田地,在夕陽的照射下,地里面的小麥發出耀眼的金黃色的光芒。
這個場景他已經見過很多次了。
身上的衣服略顯破舊,但是他的神情似乎并不在乎。他看著夕陽馬上就要落下,于是走到了一戶人家的房門前,用手敲了敲門。
“叩,叩,叩。”
屋內的人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向外看了一眼,沒有想到不是自己以為那個男人,而是一個陌生有著奇怪發色和眸色的年輕人,年齡看起來也不是很大。
少年看著打開一絲縫隙的木門,夕陽的余光照在對方的臉上,也正是因為如此,他能夠清晰地看見這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婦女。
他的表情似乎沒有看到對方臉上閃現出來的疑惑,而是用自己比夕陽還要紅的雙眸看著對方,面無表情,清冷的聲音響起。
“請問我可以借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