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中田琉生看著鏡子中自己熟悉的黑發金眸,嘴唇輕張,呼喚系統,“小漫。”
現在的情況和之前在箱根與五條悟和夏油杰一起的時候不一樣,當時他們的個人一起,沒有人受傷,哪怕是面對特級咒靈也無所畏懼。
可現在,人被迫分開,夏油杰獨自一人帶著天內理子雖然身邊還有著一個黑井美里,但是在這個情況里,哪怕說的再不情愿,她的實力終究算是累贅,但凡被捉住進行威脅
還有五條悟,他還記得這個男人突然出現的時候很機智的選擇先對五條悟下手,畢竟一旦五條悟反應過來使用了無下限,他就再也沒有機會突破五條悟的防線,而且那個男人因為天與咒縛的緣故,體術方面他們三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在我在系統的聲音出現在羽中田琉生的腦海中,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只要羽中田琉生叫它,它就立刻作出回應。
“南波涼介呢”羽中田琉生立刻張嘴詢問有關于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對于系統有一定的理解,對方雖然不會在他不愿意的情況下私自窺探關于他的隱私部分,但是卻會默默地關注這些事情。
現在因為特級咒靈的作用強制讓你在南波涼介體內的意識昏睡,所以目前的南波涼介全由你的術式自主行動
系統向著羽中田琉生解釋著目前的情況,沒有任何隱瞞。
“這些我都知道,我的意思是南波涼介現在在做什么”羽中田琉生坐在沙發上,身體向后靠去,他現在暫時沒有辦法連上南波涼介的身體,可是任務的情況變得復雜多樣起來,很難說這種事情的發生沒有任何計劃。
羽中田琉生金色的眼眸頓時變得暗沉,視線看向頭頂的天花板,遲遲沒有轉移。
不,應該說,這種事情的發生就是別人計劃好的。
那個男人。
羽中田琉生回想著伏黑甚爾出現的場景,他渾身毫無咒力,突然地出現就立刻導致五條悟身受重傷。
時間剛好卡在了五條悟最放松警惕的時候。最有可能和那千萬美金的暗網委托有關,畢竟他還清楚地記得暗網上委托的任務時間限制就是在那一天的中午結束。
還有最可疑的,那個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普通西裝男人。
目前的話,術式已經解決完那個特級咒靈了系統的說話的聲音變得猶猶豫豫的,盡管內容對于羽中田琉生來說是個好消息,可是系統的用著的這個口吻使得羽中田琉生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怎么了”羽中田琉生立即詢問系統后續,想要知道系統這個樣子的原因。
只要特級咒靈被解決,南波涼介身上的被作用的效果消失,那么他的意識回到南波涼介的身上就不再是什么問題。
問題變得有點嚴重了,現在術式已經來到了天元的所在地。
羽中田琉生金色的眼眸中透露出疑惑,他不是沒有聽清系統在講什么,只是對于系統講出的內容有點難以置信,于是輕輕張嘴,“什么”
隨后,羽中田琉生立即反應過來了,他的一只手輕輕撫摸著下顎開始思索起來。
他的術式用著南波涼介的形象,可是本質上一旦他的意識不在,術式的本能就是祓除咒靈。要是他沒有記錯,在任務最開始的時候他就有聽說過,天元的術式只是能夠使他不死,但不能夠使他不老。
因此在這段時間后,隨著時間的變化,他的身體也在不斷進化,所以每隔五百年才會需要星漿體來換一次身體,將自己的進化中斷為零,重新成為人類的身體。
然而
他的術式在天元的邊上。
不難聯想到,現在的天元與其說是進化成為了盤星教以為的神明,倒不如說更有可能已經成為令所有人都難以想到的咒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