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艾肯困惑地看著他,不明白眼前暴虐的雄蟲為何突然轉性了。
以他對眼前的雄蟲的了解,他應該是更加喜歡身嬌體軟的亞雌和星網游戲,而對冰冷木訥的軍雌厭棄至極。
畢竟在作為私人醫生為雄蟲診治身體的這一段時間內,他沒少撞見被罰得鮮血淋漓的雌蟲。
那雖然跪著但依舊挺拔的身姿,緊抿著不肯泄出一絲痛苦呻吟的嘴唇,以及作為s級雌蟲擁有著頂級恢復力,卻被強加于身要求的嚴禁愈傷的殘忍命令,確實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說,立刻把他帶回來,”蘇沐川一字一頓說道,臉色陰郁。
“是,”見他神情堅定,艾肯趕緊應下,在及即將離開時補充道“閣下的記憶缺失癥我們目前還沒有找到有效的治療方法,恐怕只能靠閣下自己多多接觸先前事物,才能慢慢想起來。”
而蘇沐川確保他走后,則是生無可戀地仰頭盯著天花板,心想著自己記憶缺失,看病花費巨大,又干過缺德的事情,這以后該如何面對自己的雌君和蟲崽啊。
蘇沐川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雖然有管家和醫生在,但他還是有些放不下安莫里。
雖然暫時記憶中關于他的片段都幾乎找不到,但畢竟那是自己兩世以來唯一的孩子。
心想著被艾肯趕走的小蟲崽肯定心里特別委屈難受,蘇沐川就按耐不住地準備起身去找他。
剛要翻被子下床,就見房門外探出了一個小腦袋,漂亮的大眼睛正小心翼翼地望向自己,似乎只要自己表現出一絲不耐,他就會縮頭跑走。
蘇沐川面色溫和地向他招了招手,生怕把他嚇跑了。
安莫里看見雄父讓自己過去,臉上頓時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噠噠噠地向蘇沐川的位置跑去。
“雄父,你無聊不安安陪你玩游戲好不好”稚嫩的小奶音帶著一絲討好和親近。
安莫里手里攥著一個散發著淡藍色光的顯示屏,小心地觀察著蘇沐川的神色。
其實蘇沐川并不太想玩游戲,因為他很清楚原主是怎么英年早逝的長期沉迷星網機甲作戰之類的游戲,不吃不喝一心投入導致他突然猝死,才有了同樣沉迷工作而英年早逝的自己的穿越。
但看著安莫里眼中的期待和因為緊張而攥得特別緊的小手,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好呀,正好我無聊得很,我們一起玩。”
安莫里受寵若驚地趕緊把顯示屏遞給他。
看來雌父說的果然沒錯,雄父真的很喜歡游戲。
不過雄父生起氣來真的很可怕嗎窩還要不要問問雌父上哪里去了,自己都一個月沒看見雌父了
蘇沐川打開顯示屏,主界面上竟然只有兩個游戲,其他的什么都沒有,這明顯不是正常的光腦,倒是像是一個極其簡陋的游戲機。
點開第一個游戲,果然是讓他最為頭疼的機甲大戰。
難道這個游戲這么老少皆宜,蟲族上下都愛玩
操縱著機甲和安莫里打了幾把,相互合作最終打敗boss。
蘇沐川覺得眼前的這游戲和他記憶中最濃墨重彩的星際大戰似乎也有些許不同,比如他操縱機甲的按鍵和操縱桿極其復雜多樣,遠超過了正常游戲該有的難度。
在不斷摸索中,他竟萌生了一絲興趣。
不過他很快把這個苗頭掐滅了,他可不想重蹈原主的覆轍。
蘇沐川捉摸著或許小蟲崽應該玩得盡興了,也便想向他打聽打聽關于他雌父的一些事,或許可以回憶起什么。
剛放下顯示器準備開口,就聽見安莫里很小聲用小奶音問道“雄父,你知道雌父去哪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