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只是正常的讓雌蟲清醒的藥劑而已啊”
艾肯被他問懵了,難道蘇沐川不是想讓他把眼前昏迷不醒的洛克蘭弄醒嗎
“我是讓你給他治療傷口,緩解發燒癥狀,你”
蘇沐川聽見他的話更心煩氣躁了,還沒等他質問完艾肯到底怎么想的時候,床上的洛克蘭睫毛微顫,醒了過來。
蘇沐川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洛克蘭,制止了他起身欲跪的動作。
“還疼得厲害嗎”蘇沐川沒空再管幫倒忙的艾肯,急忙看向洛克蘭問道。
“我沒事,請雄主允許我下床受罰,”清醒后的洛克蘭克制住了身體由于疼痛而本能的顫抖,但他沒想到自己會在床上醒來。
他作為雌蟲,除了在這樣那樣時,別的時候怎么會有資格待在雄主的床上呢。
“受罰你為什么要被罰”蘇沐川語氣不善地問道,見洛克蘭又想起身,直接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一個兩個的都不讓自己省心。
“我沒有按照雄主的命令坐在沙發上,我睡著了,”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也聽不見一絲委屈。
蘇沐川心想你那是睡著了嗎,說是昏迷了還差不多。
“你先把傷治好,別的以后再說。”
“雄主,我”洛克蘭蹙眉,眼底閃過一絲困惑。
他越來越看不懂蘇沐川了。
“你什么你,你乖乖治傷,再乖乖把早飯吃了,我不僅既往不究,還會給你一個獎勵,怎么樣”
蘇沐川不想一直用命令的口吻去讓洛克蘭做自己希望的事,他想采取更加緩和的、循循善誘的途徑。
但他注意到聽見“獎勵”二字的洛克蘭身體瞬間僵硬了,不禁開口“怎么了”
“雄主放心,只要是您賜予我的,我都會全盤接受,”洛克蘭睫毛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隨即垂眸輕聲道。
蘇沐川也沒多想,只當是原來的雄蟲太過暴虐,所以洛克蘭從來沒收到過獎勵罷了。
而在洛克蘭的印象中,雄蟲的“獎勵”都是一些不堪回首的記憶。
一般的懲罰鞭打他倒也挨習慣了,但所謂的“獎勵”往往是各種道具對他身體的侵犯玩弄,那種屈辱的、沒有一絲快意的侵入,每一次都在他身體的極限處試探,每一次都絕對是他生命中的噩夢。
“安莫里沒事,在他自己房間里玩呢,”蘇沐川補充道,他知道洛克蘭看似不在乎安莫里,但其實比誰都要關心他。
見洛克蘭點了點頭,蘇沐川轉身示意艾肯趕緊拿藥物給他擦傷。
洛克蘭順從地脫下上衣,他背后的傷早已止血,只留下一道道的血痂,就算不抹藥也會在三天之內痊愈。
但手腕由于是關節處,所以好得格外漫,到現在依舊泛著可怖的紫色。
艾肯再不敢怠慢,拿出平常給雄蟲用的藥,悉心地給洛克蘭擦抹著。
他也聽到了蘇沐川說的“獎勵”,他和洛克蘭都以為蘇沐川是想讓雌蟲趕緊治好外傷,才好使用地下室里的那些道具。
為了挽回一下剛才惹蘇沐川生氣的烏龍,艾肯主動開口道“閣下您前段時間在雄蟲娛樂中心訂購的一批娛樂產品已經制作完成了,由于您前幾天一直身體不適,所以他們在光腦上一直聯絡不上您。”
“娛樂產品”蘇沐川完全回憶不起來了相關信息了,但想想原主那沉迷游戲的樣子,倒也正常。
“是的,不久前他們還問我閣下是不是對這些產品是否已經無感了,他們還有最新推出的版本,”見雄蟲來了興趣,艾肯一邊給背過身去的洛克蘭抹藥,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