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集團軍演習條例規定里面沒有提到偵察直升機飛行員和偵察員‘陣亡’后還要不要繼續偵察下去，但演習第一條禁令里面卻說的很清楚：任何參演人員，只要‘陣亡’，就必須立刻退出演習，若有違規將嚴肅處理。
飛行員和偵察員郁悶無比，沖著已經收了槍站在那里的牛致遠罵了幾句，便開著直升機向來的方向飛去，牛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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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見此，暗松了一口氣，心中喃喃自語：“直升機離開了，自然發現不了附近團真正的陣地和指揮所了吧！”
對于A團來說，演習第二個隱蔽偽裝階段就這樣結束了。那架偵察直升機上的偵察員以飛機上電子偵察裝備擁有不間斷向藍軍情報中心通過無線信號發送情況為由，報告集團軍演習評判組，說在他們被擊斃之前已經將A團陣地所在位置地理坐標發給了藍軍情報中心。
結果，通報下來的位置自然是錯的，全集團軍17個團級以上部隊只有三個單位沒有被偵察直升機發現陣地和指揮所的位置，其中一個就是A團。牛致遠算是又立下了大功。
但是因為他是以歷次演習從未采用的辦法順利的完成了A團隱真示假的任務，引起了從集團軍到下面各個參演部隊的爭議，最后軍長劉月軍說：“我早就說過，演習要極盡可能的貼近實戰，實戰中難道敵人不能擊斃你飛行員和偵察員？以往沒有人敢這樣做，是參與隱蔽偽裝的部隊思想狹隘，藍軍部隊每次讓偵察直升機降落這么低的偵察目標，這次被擊落一架，戰死一名飛行員和一員偵察員，算是藍軍一次重大失誤。所以，在隱蔽偽裝這個環節中，藍軍偵察情報部隊雖然發現了絕大部分紅軍部隊陣地和指揮所位置，但也因為一架直升機和兩名重要崗位人員的戰損，判定為不合格。相反因為91師A團擊落一架偵察直升機和兩名藍軍重要崗位人員，所以A團在隱蔽偽裝這個環節中成績評定為滿分。”
軍長的一席話和最終成績傳到A團，A團上下自然欣喜無比，同時也無疑于坐實了牛致遠的功勞，所以牛致遠這次稀里糊涂的又立下大功，接連兩次立功，牛致遠也徹底成了A團，乃至91師的名人，即使在軍長劉月軍那里也有了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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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電子偵察裝備能夠偵聽紅軍各個部隊雷達、無線電通信等電子設備發射的信號，獲取其技術參數、通信內容、所在位置等情報，只要是在偵察接收機的偵收范圍內，任何電子設備只要向外發射電磁波，其信號就可能被偵察設備截獲，從而獲得紅軍各部隊的電磁信息，再進一步分析得出敵方的軍事部署和行動企圖等有價值的軍事情報，找到電子設備所在位置更是輕而易舉。
注2：雷達偵察裝備，主要以各種實在的物體為發現對象，雷達的發現對象稱為目標，例如車輛、火炮、戰車等，雷達發射強大的電磁波，當電磁波傳播過程中碰到目標，目標將一部分電磁波反射回來，被雷達的接收機探測到，從而發現目標。
注3：紅外儀器感知熱源的方式尋找目標，只要所有發動機裝備起動，比如車輛和輪式火炮和坦克等一旦起動，就會產生熱源，還有開水、熱飯等等，都會被紅外儀器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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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