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雪花銀買我們的命和那個香囊?”
聽到柳湘云帶來的消息,王振威驚呼出聲。
“沒錯!”柳湘云著急的道:“那薛植給我拿出了軍里的身份牌子,如果不配合他,我和我的伙計,還有我這小店,就會被他端了!”
“我并不是有意加害恩公,還請恩公見諒。”
王兆興搖頭,道:“你又不知是我!現在第一時間先告,我已經很感激了。”
柳湘云眼露感動之色,隨即卻又咬牙道:“恩公!趁現在還有時間,你們從我店里的密道走!”
“不行!”異口同聲的三道聲音響起,王兆興看了看兩個兒子,嘴角微微一勾,道:“我們走了,定會給你惹來殺身之禍!”
柳湘云微微一怔,看著父子三人,掩嘴一笑,道:“還真是父子,脾氣都這么像!”
“既然恩公不肯先走,他們想動恩公一根汗毛,得先從我柳湘云的尸體上跨過去!”
“我柳湘云經營這么長時間,也不是吃白飯的!”咬了咬唇,眼露狠辣之色,道:“大不了滅了他們,我帶人去塞外!”
雖然這老板娘干的是黑活,為人又不失狠辣,但能為了恩人豁出自己的命,恩怨分明,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
小來憂心忡忡的道:“老爺,少爺!那我們怎么辦?要打出去嗎?”
王兆興看著若有所思的王振霆,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道:“振霆,你怎么看?”
“爹!”就在這時,王振霆開口道:“打開香囊看看吧,薛植多半是為了香囊里的某樣東西。”
“看到那東西,也許能讓我們明了現在的一切。”
王兆興沉吟一聲,道:“好!”
王振威怒道:“那就看看那沈飛燕的香囊里,裝的是什么東西!”
話落,向王兆興一伸手,道:“爹!香囊!”
王兆興胡子抖動了下,道:“在振霆那里。”
王振霆在懷里摸了下,拿出一個綠色繡花的香囊搖了兩下,道:“給你!”
“臭小子!”王振威忿忿道:“果然在你那,還騙我說是在爹那,你個騙子!”
“嗯!?”王兆興一巴掌拍在王振威的后腦勺上,道:“怎么和你弟弟說話呢?臭小子也是你能叫的!”
“誒呦!”慘呼一聲,王振威躲到一邊,打開香囊,將里面的東西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除了女兒家的胭脂水粉之外,只有一枚可疑的白色蠟丸。
房間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蠟丸之上。
王振威抓起蠟丸,臉色凝重的遞向自己的父親,道:“爹!”
王兆興捏住蠟丸,中食二指微微用力,一聲脆響后,蠟丸碎裂,一張疊的極小的紙條出現在掌心。
小心的打開紙條,王兆興輕輕的念出聲來:“太師溫福海八十萬兩,兵部侍郎劉東臣三十萬兩,胡萬海四十萬兩……”
柳湘云目露思索之色,王振威疑惑的道:“爹,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