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冷冷的道“我是櫻花國人”
說完他就不想理會這個家伙,轉身端著餐盤打算繼續離開。
“看看你那頭金發,誰信你是櫻花國人啊”那個飛機頭依舊不肯罷休,伸手想去抓降谷零的衣領,當他剛剛伸出手的時候,一只修長的大手宛如鉗子一般抓住了他的手腕,強大的握力抓得他忍不住痛呼出聲“啊好痛快放開我”
剛準備轉身反擊的降谷零看著一手端著餐盤一手抓住飛機頭手腕的景原,微微一怔,這個時候諸伏景光和松田陣平萩原研二也過來站在了他的身邊。
“你對金發有什么意見嗎”景原看著面露痛苦之色的飛機頭,握著對方手腕的右手緩緩收緊,他的握力可是強大到能夠徒手捏爆椰子的,只是稍微用力,飛機頭就痛得無法忍受,另一只手朝景原打了過來,想要迫使景原松開手。
景原的確松開了鉗制對方手腕的那只手,但緊跟著又抓住了對方打向自己的這只手,稍微一用力就在這只手的手腕上印下了新的青紫指痕。
兩只手全都被捏得劇痛無法用力的飛機頭雙眼恐懼的看著景原,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景原淡淡的道“你應該對我的朋友道歉,而不是對我道歉。”
飛機頭男生連忙轉頭對降谷零道歉“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歧視你的發色。”
降谷零以前沒少因為發色被歧視,但隨著年齡的成長,倒是沒有小時候那樣耿耿于懷了,只是還殘留有小時候的心理陰影,對飛機頭這種因為發色歧視他的人格外厭惡。
他不想原諒對方,冷冷的睨著對方不說話。
因為這邊發生了沖突,連忙趕過來的班長伊達航從飛機頭道歉的話語中了解到了事情的起因之后,也默默的站在了降谷零的身邊。
景原等飛機頭道完歉了,才松開手鉗制對方的手,冷笑著開口道“真是少見多怪,發色不同有什么奇怪的而且金發多好看”
景原一開口,剛剛被景原教訓得雙手劇痛無比的飛機頭男生縮頭縮腦的根本不敢反駁,只能連連點頭“是是是,金發特別好看。”
飛機頭男生還以為是因為自己歧視降谷零發色不同,才引來了景原這個同樣發色不同的煞神,在吃過虧之后只能灰溜溜的道歉,得到景原的允許之后才敢離開。
景原和降谷零他們端著餐盤坐在位置上,他抬眸看了一眼心情不太好的降谷零,寬慰道“別把這種人的話放在心上,他們無非是因為從你身上找不到其他缺點可以進行攻擊,又嫉妒你的優秀,于是只好拿你與他們不同的發色進行攻訐。弱者可笑的優越感罷了。而且金發是真的很好看,在我心里,金發就是最好看的發色。”
降谷零聽著景原的安慰心里確實感覺一片溫暖,但他感覺景原看向自己的眼神怎么形容呢好像很溫柔慈愛的眼神
降谷零心里莫名的產生一種我把景原當朋友,但景原好像把我當兒子哄的感覺。
降谷零說“我沒把那家伙的話放在心上,以前也沒少遇到過這種人,早就學會不在乎了。”他猶豫的看著景原,還是沒忍住問出來,“景原,你真的是拿我當朋友的嗎”
景原納悶的道“雖然認識不久,但我的確是拿你們當朋友的,為什么這么問”
諸伏景光作為降谷零的幼馴染,是最了解降谷零的,而且他觀察細致,也察覺到了景原對降谷零的特殊關注。
于是在降谷零猶猶豫豫不知該怎么說的時候,諸伏景光主動幫他回答道“因為感覺景原你對zero的態度有些特殊,跟對我們的態度不太一樣呢。”
伊達航也跟著點頭“確實如此,景原似乎的確更照顧降谷一些,之前把我們從地上拉起來的時候,景原第一個拉的就是降谷。”